不對,一般手工藝社的社員,哪會使出這麽漂亮的關節技啊,我很想如此吐槽,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不愧是飛鳥,她可不是白白揍了我十幾年。這樣下去。橋本的手臂真的會斷!
「!」
就在我以為飛鳥已經大功告成的那一瞬間——咕咚一聲,橋本的身體轉了一圈。教人驚訝的是。橋本居然將自己的身體往前轉,並利用旋轉的力量硬生生掙脫飛鳥的束縛。
「咦!」
飛鳥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完美無瑕的十字鎖臂居然被對手掙脫,她在慌亂之下,晚了一瞬間才重整態勢。
但是,橋本並未放過這一瞬間。
中段踢。
她朝著半蹲的飛鳥臉上施展強烈的中段踢。
「啊!」
飛鳥及時將雙臂交叉於臉孔之前防禦,但身體仍因這一腳的威力而飛得老遠。
「喂、喂!飛鳥?」
我連忙衝向倒地的妹妹。
飛鳥呈大字形倒在地上,一臉震驚。
看她臉上完好無傷,應該不是因為那一腳的傷害而動彈不得,而是因為自己使出的關節技被輕易掙脫,又被逆轉局勢,因此大受打擊。
「什、什麽嘛!這……」
飛鳥茫然地喃喃道。
「這樣……這樣根本是犯規啊!嗚哇哇哇哇~~~~」
飛鳥一麵大叫,一麵跑出遊樂場。
我和橋本隻能呆若木雞地目送她離去。
♀×♂
「對不起,龍越。我不是故意那麽用力地踢你妹妹。」
恢複男裝的橋本垂頭喪氣地道。
飛鳥走了以後,我們也離開遊樂場。不,應該是逃離遊樂場才對。引發那麽大的騷動之後,哪有臉待下去啊?
現在,我們正在回家的路上。白石與橋本的回家路線碰巧會經過我家門前,所以我們就一起回家。
「別那麽自責啦,你不那麽做,飛鳥根本不會罷手。」
事實上,如果橋本沒學過防身術可就糟了,或許全身骨頭都會被飛鳥拆散。飛鳥下手時不知輕重,極有可能幹出這種事。
「現在隻能祈禱你妹妹沒有因為奈奈未那一腳而產生異常的嗜好。」
「閉嘴,白石。」
還敢風涼話,也不想想這些事是誰引起的。
啊!我不敢回家啦。飛鳥現在一定在家裏鬧得翻地覆。
「唉!又得修理熊五郎了。」
「……熊五郎?他是誰啊?」
橋本一臉訝異。
「哦,是飛鳥時候就有的熊布偶,每次破損後都是我在修理。」
「原來她也有可愛之處嘛!畢竟是女孩子。」
「……」
我不出口……其實,熊五郎是我不在時代替我當沙包的布偶。這句話就是撕爛我的嘴,我也不出口。
它在飛鳥無情的摧殘之下,好幾次都差點和可燃垃圾一起被丟掉,每回都是我把它修好的。
對我來,熊五郎已經不是布偶,而是戰友。我和熊五郎兩人三腳,一路闖過了近衛家的修羅場。
「拜拜,明學校見。」
我在家門前和兩壤別。
我家不是普通的平房。雖然外觀看起來是一棟普通的平房,但屋底下卻有個兼作道場及重量訓練室的地下室,我和飛鳥自就是在那裏接受我媽的格鬥技教育。當然,我永遠是被扁的那個。
車庫裏有一輛高級的鮮紅色跑車。這也是我媽的嗜好,她以前常常開著這輛車在山巔狂飆。
她以為她是哪個車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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