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曾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昏倒嗎?你曾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加護病房裏嗎?你曾不心撞見妹妹換衣服,結果被打到心肺機能停止嗎?」
肯定沒有吧!我心中補上一句。
怎麽可能有?日常生活中有過這種經驗的大概隻有我而已。
別看我!我可是被母親和妹妹連扁——不,鍛鏈了十幾年,才不會輸給這種程度的攻擊。
我不能輸。
再……如果我輸了,就無法保護她們。
保護不了白石、飛鳥和橋本……
如果我失去意識,就無法保護她們,所以,我得更用力站著才校
「——好,差不多該是遊戲結束的時候了。」
機械聲如此宣告——狼人亮出刀子。
隻要一碰就會噴出血的利齲
銀色的刀尖對著我。
「就算你再怎麽耐打,被挑斷手腳筋之後,也得乖乖躺下來休息吧?其實我也不想做得這麽絕……沒辦法,先從右手開始吧!」
刀子直線揮落。
啊……混帳,我已經沒力氣躲開。
不過,我豈能坐以待斃?就算隻剩脖子能動,我也會緊咬他不放。我可沒有蛀牙,全都是原裝的真牙。
鈍光一閃,刀子步步逼近。
正當銳利的刀刃朝我刺下之際!!
「讓你久等了,龍越!」
清澈的女低音傳來。
來人用嬌的手掌接住刀刃,靜靜地露出微笑。
「近、橋本……」
站在眼前的人正是橋本奈奈未,白石麻衣的管家。
「龍越,接下來是我的工作,你可以休息了。」
紅色的血珠滴落地麵。
橋本徒手握刀,手掌被割傷。
但是,她依舊緊抓著刀刃不放。
「哈哈哈哈!早安,管家,你來得真晚啊!」
狼人極為乾脆地放開刀子,拉開距離。
「對了,你不用付入場費。這是雪恥戰,對於你和我而言都是。還有,很遺憾的。我的刀子才不隻有一把。」
如其所言,狼人從懷中取出形狀相同的刀子,擺出架式。
「唔?你不發抖嗎?上次在這裏見麵時,你被刀子抵著,可是邊哭邊發抖,活像一隻可憐的羊般渾身打顫呢!」
「……對,沒錯。不過——現在可不同。」
橋本把手中的刀子丟到地上。
她那雙清澈的眼睛筆直地凝視狼人,活像要射穿對方似的。
「我——」
橋本猶如自我暗示一般,緩緩地開口道。
因為過去的心理創傷,她的手微微顫抖。
刀刃恐懼症……
她鐵定怕得想逃,痛苦得不如乾脆倒下會比較輕鬆。
但是,她仍然拚命奮戰。
隻為了保護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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