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昨晚借給白石使用的是媽媽的房間,那個房間裏有那麽大的東西嗎?我左思右想,大概隻有二〇〇公斤重的杠鈐符合條件,但她拿那個幹嘛?要是白石舉得起來,我的確會很驚訝就是了。
「哼!這場比賽我贏定了。」
身旁的管家誇耀著自己的勝利。
「就算麻衣再怎麽厲害,這次也無力回。要以傭饒本領一決勝負,身為管家的我怎麽可能會輸?」
呃,剛才那一招和管家似乎沒什麽關係耶——雖然我很想如此吐槽,但還是算了。現在更重要的是……
「沒問題吧?白石那家夥八成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哼!龍越,你太愛瞎操心了。剛才我也過。身為管家的我絕不可能輸掉這場比賽。」
那就好。
不過剛才白石的樣子實在令我難以釋懷。她那遊刀有餘的表情教人看了直發寒,活像是她勝券在握一樣。
「啊,回來了。」
白石及飛鳥回到客廳裏……咦?她們兩個都雙手空空啊,放棄把東西搬過來了嗎?
「……我要宣布一件事。」
飛鳥以不帶感情的聲音道,而且她的眼睛焦距似乎沒對準。是我多心嗎?總覺得她的臉頰還紅紅的……
飛鳥像是泡澡泡太久一樣,帶著恍惚的表情道:
「第一回合……是姐姐TKO(技術性擊倒)獲勝。」
飛鳥宛若宣告勝負結果的裁判一般,高高舉起白石的手。
「什麽!」
麵對這出乎意料的事態,我不禁啞然無語。橋本也一樣,一張嘴猶如腹語師的玩偶一般一開一闔。
唯有一個人——白石帶著理當如茨表情點頭。
「怎、怎麽會,這是怎麽回事!」
橋本無法接受這個判決,提出異議。
嗯,我懂她的心情,因為我也覺得莫名其妙。唯一的可能。便是兩人去二樓時,白石以某種方法懷柔飛鳥……
「……飛鳥,白石對你做了什麽?」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我詢問仍舊茫然自失的妹妹。
「……哥……我跟你……」
聽見我的問題,飛鳥的臉紅到耳根子,道:
「我可能嫁不出去了……」
「白石~~~~~~~~~~」
我出於脊髓反射大劍
「怎麽?龍越,幹嘛鬼吼鬼叫?」
「你還敢問我怎麽了!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事啊!」
「沒什麽,不過是按摩肩膀而已。」
「你沒事幹嘛替她按摩肩膀!」
「飛鳥剛集訓回來,肩膀硬邦邦的,所以我就替她按摩一下啊。」
此話當真?我正想找飛鳥確認。但為時已晚,隻見妹妹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不,是癱在客廳的沙發上。
太誇張了,她的腰部完全虛脫無力。
我的視線從不成人形的妹妹身上移開。
實在是慘不忍睹,飛鳥的模樣讓我聯想到掉在盛夏柏油路上的冰淇淋。
引月到底用了什麽按摩法,居然把飛鳥變成這副德性?不,不定按摩肩膀隻是她胡的,其實她做了更糟糕的事。
我忍不住瞪著白石,臨時女仆見狀。便吐了吐鮮紅的舌頭,接著又對我回以微笑。
……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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