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睡在我身邊的橋本是個不折不扣的女生。若不快點離開她,我又要噴鼻血。
「……」
啊,不過——好溫暖。
這就是人體的溫度嗎?雖然隔著衣服,緊緊相貼的肌膚仍帶來暖意,包圍著我冷得直打顫的身體,感覺十分舒服。
維持這種狀態也不錯。
燒得模模糊糊的腦袋做出如此判斷後,我便像摟抱枕一般,緊緊抱住她嬌的身軀!!
「哥,我進來囉!」
突然,房門「喀」的一聲打開。
「紅、飛鳥?」
沒錯,近衛飛鳥。
妹妹連門也不敲就踏入我房裏。她看見我們在床上抱在一起,不禁瞪大眼睛。
「不、不是的!我什麽事都還沒做!這個姿勢是不可抗力造成的……」
蒙朧的思緒在一瞬間清醒。
嗚嗚,又將是一場腥風血雨。我不快點解釋會有生命危險。
我的雙臂試圖推開橋本,但我渾身疲軟,根本使不上力。喂,快點離開我啦!不然不知道飛鳥又要怎麽誤會我……
「哥!」
拚死的抵抗隻是徒勞無功,飛鳥展開了行動。
她的身體飛舞在半空鄭
飛鳥不知有何打算,居然挺身朝我飛撲而來。她的模樣讓我聯想到向美軍發動自殺攻擊的零式戰鬥機,動作足以媲美NFL的達陣。
「唔喔!」
我努力撐住,但重如鉛塊的身體拒絕承受,結果我的身體被飛鳥推回床上。
換作平時,慘劇就是從這裏拉開序幕。沒錯,由飛鳥一手主導,名為摔角遊戲的殘虐宴會即將展開!
可惡,如果我的身體處於健康狀態就好了。
正當我渾身僵硬地麵臨步步逼近的恐懼之際——
「……傻瓜……哥是大傻瓜!」
等著我的居然是這句出人意料的話語。
「飛鳥?」
我訝異地反問,誰知飛鳥竟然將臉埋在我的胸膛,抽抽噎噎地開始哭泣。
唔哇啊啊啊!這個狀況是怎麽回事?繼昨之後繼續充電嗎?就算是這樣她也哭得太誇張了,我看比起能量,她更需要補充的是寶礦力。
「我、我真的……真的很擔心耶!」
飛鳥一麵嗚咽,一麵用力抱住我。
……糟糕。
妹妹對著自己嚎啕大哭固然糟糕,但更糟的是現在有兩個女生緊緊抱住我。我的鼻腔開始發酸,顯然是女性恐懼症發作的前兆,得快點離開她們才校
「你終於醒啦!」
一個凜然的聲音傳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白石麻衣。
仍穿著女仆裝的幹金大姐佇立在房門口。
「白、白石……」
我用嘶啞的聲音求救,朝她伸出手。
由於恐懼症狀發作。我的視野就像超人力霸王胸前的能量計時器一樣閃爍不定。再這樣下去,我的精神會和死神手牽著手一起去國度蜜月,我得在失去意識前向裁判表達棄權之意——
「…………啊哈!」
然而,糟糕透頂的是,白石以觀察人體實驗對象的眼神端詳我一番後,便揚起嘴角、露出賊笑。
……阿門。
我詛咒自己的愚蠢念頭。雖然不是基督徒,卻開始向上帝祈禱。
映入眼簾的是正打算來個豪邁跳水的女仆。
我是白癡,才會向這個大姐求助。
就在我開始後悔的那一瞬間,隨著一陣侵襲臉部的柔軟觸感,我的意識墜進黑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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