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柔麵無表情地看了眼福平山遠去的背影,一咬牙又跪了下去。
小佛堂院子不算小,但裏麵不過是個兩進的小院,福平山越走越近,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莫名的感覺。
當他走到裏院門前,耳邊忽然傳來了細碎模糊的聲音。
他倏地腳步一頓,傾耳聽去。
夜風吹來了時斷時續的聲音,似痛苦,似快樂,隱隱又伴著哀求。
福平山雙目蹭地瞪大,大跨步上前,猛地推開門,徑直走到小佛堂一旁的供休憩的屋室前。
屋裏的人似乎沒有察覺有人靠近,依舊聲音激昂,福平山深吸一口氣,抬腳猛地踹開了房門。
“好一對狗男女!”
福平山不敢相信眼前淩亂惡心的一幕,氣得眼前一黑,還好身後的小廝伸手扶了他一把。
“老爺!”
劉氏和周管事看到福平山進來,兩人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身軀。
“老爺,妾身是被逼的,你聽妾身說……”
劉氏感覺腦子裏似乎被灌滿了鉛,又似乎被驚懼占據了所有感官,仿佛魂都掉了大半。
她用被子卷著身子,撲通爬下床抱住福平山的腿:“老爺,老爺,你相信妾身……”
福平山強忍住怒火,轉頭瞪了眼跟在後頭的兩個小廝:“將周管事壓下去,杖斃!”
劉氏一顫,抬眼看著一聲不敢吭的周管事被小廝拖了下去,忙又垂下頭,緊緊抱住福平山的腿,顫抖得上下牙齒撞擊在一起。
“好你個劉氏!”待人出了去,福平山低頭看著被眼淚糊花了的臉,“你這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你、你居然在小佛堂給我偷人!你、你!”
他氣得話都說不利索,胸口高低起伏,感覺頭悶悶地漲疼。
“老爺,不,老爺,您聽妾身說。”劉氏抖著唇,“妾身來佛堂念經,是那周管事,他、他逼迫妾身的!”
福平山冷笑一聲,一腳踹向劉氏心窩,狠狠地將她踹翻在地:“劉蓉!你是不是當我福平山是個好糊弄的傻子?剛才誰在那喊周郎周郎的,我是聾了不成?!”
彼時冷靜柔的婢女匆匆去了海天院,跪在院門前發了瘋似的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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