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在小佛堂偷人被福平山現場抓包,又氣暈了老夫人,福平山將她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
待第二日一早,福平山遣小廝去衙門替他告了假,隨便用了幾口早膳就匆匆去了海棠居。
“娘,您好些了嗎?”
昨夜送老夫人回海棠居,又喊了府醫前來診治,一番折騰到了二更天老夫人才幽幽醒轉。
老夫人靠著迎枕,麵色略帶疲憊:“娘沒事,莫要擔心。”
福平山坐到床前,將思慮一晚的心思直言。
“娘,兒子不能讓劉氏活著!”
老夫人一愣,顫顫地抬起手製止:“不可。”
“娘!那樣的女人您為何還要回護她?”
福平山雙眼布滿了血絲,他氣得整夜都沒睡覺,頭上綠雲罩頂,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是娘回護她,”老夫人想起那一幕仍然氣得心口狂跳,猛烈地咳了幾聲,“你想想,若是她就這麽死了,青兒的親事怎麽辦?”
“再過半個月青兒就要嫁去二皇子府做側妃,如果劉氏走了,她就要守孝。”
福平山驀地一怔,他隻恨不得親手了結了劉氏,差點忘了這一茬。
“平山,母親明白你的恨。”老夫人拉起兒子的手,緩緩地拍著。
作為母親,她對劉氏的痛恨絲毫不比福平山少,“這些年來,娘將國公府交給劉氏打理,對她信任有加,從不輕易插手。不想卻養著一隻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娘這心裏,可說是燒心窩的恨!”
“娘。”福平山動容,眼睛泛紅,“是孩兒不孝,娶了這麽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家門蒙羞,還累您操心。”
“是娘的不好。”老夫人長歎一聲,“當初是娘親自給你挑的媳婦,卻不想千挑萬撿選了這麽個貨色!但到底劉氏是興平侯府的人,這件事情她縱有千萬個不是,我們也不能處理得太過草率。”
福平山擰緊了眉,母親說的不錯,如果匆匆處死劉氏,興平侯府上門追究起來,難不成他還要將頭頂綠帽的事情傳揚得天下皆知?
他以後還要不要出門行走了?
再者說,興平侯府背後是鎮國公府,是慧貴妃娘娘,從這一重重的關係思慮,確實輕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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