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頭,福元圓決定先說正事兒。
“我們打聽到消息,郤神醫在延慶縣。”
秦澤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黑如曜石般的眼睛黏在福元圓的臉上。
他的視線如絲如縷,劃過飽滿光滑的額頭,拂過新月般的眉毛,滑向小而挺直的鼻尖,最後落在飽滿紅潤的唇上。
紅唇翕張,正巴拉巴拉地說著他不在乎的事情。
“二皇弟定然是早就知道郤神醫在延慶縣,”福元圓認真地輸送著得知的信息,“我們是否應該改道去延慶縣?畢竟以郤神醫的性子,二皇弟恐怕請不動他。”
秦澤歎口氣,這麽美好的夜晚,為什麽要浪費在思考那些不值一提的事情上?
然而媳婦那黑幽幽的美眸執意看著他,讓他隻好想了一想,道:“無妨,延慶縣離清水縣不遠,我們去了清水縣,再轉道過去頂多耽擱一兩日功夫。”
他們在父皇跟前各領一縣,無論郤神醫是否在清水縣,按理都是要去趟清水縣看看才是。
況且,既然郤神醫不好相與,讓二皇弟先去碰個釘子挺好。
覷了眼心不在焉的秦澤,福元圓不由惱怒,小食指戳了戳眼前結實的胸膛,決定開始算算賬。
“阿澤,你老實說,剛才那個青衣少年是個姑娘,你知道的對不對?”
秦澤挑眉,無可無不可地應了:“她是男是女又有什麽幹係?”
“怎會沒有幹係?”
福元圓瞪圓了眼,下巴微揚,嘴一撅,“若是女子,剛才我要是沒來,你和她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人家分分鍾可以要求你負責!”
秦澤失笑:“她穿的是男子衣服,若真有那樣的想法,我自會讓她這輩子都隻能是個男人。”
福元圓眨眨眼,這特麽是什麽意思?
秦澤眯眼看那紅唇彎彎,似乎又有著無數疑問要出口,心中不由一歎,想也沒想地朝那紅唇堵了上去。
如此良辰美景,就連窗外惱人的雨聲仿佛也變成了天地間最動人的樂聲。
雨綿綿不停地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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