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母女倆用當地方言吵了起來。
“芽芽，”芽芽阿娘氣得胸口直起伏，“阿娘本來不想太多，隻是你卻不能被那外頭的假象迷惑了眼睛，你必須要聽阿娘的。”
“阿娘，”芽芽困惑地搖著頭，“自從喇塔族長揭破了阿蘇聖女的秘密，你就連客棧都不開了，成日窩在屋子裏頭，你可知道外麵都是怎麽的？”
“族人都阿莫聖女才是真聖女，阿蘇聖女當時就是因為用了秘法才隱藏了自身女的身份，欺瞞了族人那麽多年。”
“咱們白水族這一年來各種災害是因為上對偽聖女的怒氣，對族饒懲罰！”
“隻有女祭，才能平息上的怒氣，我們白水族才能興旺。”
“你……”芽芽阿娘看著理直氣壯的女兒，眼角滑下了兩行清淚。
“芽芽，你被誤導了。”
“這些秘密阿娘本不打算跟你，”她拉住了芽芽的手，“但無論有多少人誤會阿蘇聖女和族長，我們都不能那樣做。”
“阿娘曾是族長家的奴人，對那些事最是清楚。”
“真正的女是阿莫，阿蘇是聖女。”
母女倆想是以為福元圓等人不懂她們的方言，言談間並沒有避諱她們。
芽芽阿娘將秘辛一一道來，聽得芽芽目瞪口呆。
“阿娘，照你這麽，新任族長豈不是欺上瞞下，真正欺騙族饒是他？”
“別叫他族長，他不配！”芽芽阿娘冷聲道。
“若不是大長老閉關，又怎會由著他禍害族人？”
“阿娘，”芽芽終於明白這些日子母親的異樣所謂何來，不由得憂心道，“若是阿蘇聖女是真的聖女，喇塔讓她去祭的話……”
“那我們白水族就會遭受上真正的降罪和懲罰，”芽芽阿娘閉了閉眼，“芽芽，你現在可明白了？”
“難怪，難怪鄔子昨夜那樣……”
芽芽捂著嘴。
鄔子就是昨夜慶典上被抓走的少年，幼時和芽芽一起長大，關係甚睦。
芽芽阿娘搖搖頭：“如今隻能看著喇塔禍害族人，我們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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