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姐妹倆又驚又疑地對看一眼。
“娘娘,不如明日我們一道去護國寺上香?”
福元青低聲道。
福元華頷首:“許久不曾去護國寺上香了,大姐的提議甚好。”
慶元帝送走了太後,並沒有將太後的嘮叨放在心上。
西南戰事的問題解決了,他心裏頭高興,對太子夫妻更是滿意。
哪知第二日早朝上,就有言官舉奏太子妃。
“太子妃身為儲君之正妃,理當做我大慶國下女子之表率,”言官慷慨淋漓地陳詞,得唾沫橫飛,“臣聽聞昨日晉王妃、楚王妃和魯王妃前往太子府探病,卻被太子妃拒之門外,這又豈是一國儲君之妃所為?臣以為……”
慶元帝看著言官的嘴巴一張一合,饒好的興致被敗壞了多半。
待到言官爽了,慶元帝一指福平遠:“福愛卿,依你所見呢?”
他的所見?
福平遠心頭一跳,悄摸摸地抬頭看了眼慶元帝。
他家滿滿離京之事他是知道的,如果他沒弄錯的話,慶元帝應該也知道的呀。
如今言官出來舉奏,他莫名覺得心虛啊。
莫非是滿滿離京被發現了?
這可怎生是好?
福平遠這一躊躇,立馬就有言官又跳了出來,幾乎是指著福平遠的鼻子罵道:“福大人身為太子妃的父親,平日裏是怎麽教導太子妃的?”
眼見著福平遠反應略略遲鈍,言官攻勢火力十足,慶元帝忙又點了人:“平國公怎麽看?”
他朝平國公方向看了一眼,平國公身為福元圓的祖父,又是當朝老臣,一個轉念就明白了慶元帝的意思。
他當即腳步沉穩走了出來,站在言官對麵。
“太子妃娘娘的做法並非失禮於人,而是厚愛於人,”平國公擲地有聲,“太子妃出疹,本就是容易過了病氣的病,不願意見她的幾位妯娌,不過是怕過了病氣給她們,怎麽到了你們嘴裏反而倒打一把,是非不分?”
言官被平國公的大嗓門震得耳膜有點疼,輕咳一聲挺直胸膛:“國公爺怕是沒聽明白,臣舉奏的是幾位王妃不過要求隔著門在院子裏和太子妃兩句慰問的話,這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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