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報複估計比趕她走更難受,你會不會怪我?”
秦澤聽了,忽地看向福元圓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這法子倒是好,讓她長長記性。”
見秦澤沒有不悅,福元圓又道:“母後喜歡馨瑜郡主,就是怕她回頭在母後麵前我不是。”
到這個,秦澤想起今日在坤寧宮母後因為馨瑜郡主回來之事欣慰又高心神色。
他不由歎了口氣。
將福元圓攬在懷裏,“滿滿,母後那我會去周旋,你不用擔心。”
“母後從馨瑜五歲起就養著她,情分不一般,”秦澤給福元圓解釋道,“馨瑜慣會討母後歡心,這次回京母後很高興。”
福元圓倚在秦澤懷裏,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馨瑜那邊,我會去警告她,”秦澤冷聲道,“倘若她還敢再有這樣的念頭,我不會姑息她,必定讓人立即送她離京。”
“嗯,”福元圓點點頭,推了推秦澤道,“你去茗香院看看她吧,府裏的大夫下午去過了,她的狀況不是很好。”
馨瑜郡主的狀況用不好兩個字實在描述不清其萬一。
她是非常非常不好。
她在恭桶上已經坐了半日,一刻不敢稍離。
婢女甚至搬來了桌子,墊上了軟墊讓她趴在上頭歇息。
當然——
人是坐在恭桶上的。
屋裏屋外已經彌漫著難以言喻的氣味。
以至於府裏大夫捂著鼻子把過脈後就匆匆跑出去開藥方熬藥了。
就在把脈的短短時間,馨瑜郡主差點沒忍住在大夫麵前釋放,簡直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她太難了。
這到底是什麽瀉藥,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用過大夫開的藥,稍稍緩解下來還沒半個時辰,身上莫名就開始癢了起來。
隨伺一旁的婢女端藥進來時嚇得手裏的藥碗摔落在地:“郡、郡主,你的臉……”
馨瑜郡主隻覺得身上臉上癢極了,待看見鏡子中滿是紅點的臉時,幾乎要奔潰:“快,快叫大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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