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瑜郡主計劃失敗,又見秦澤夫妻情深義重的模樣,自知今日定是討不了好,便嚷著要回宮。
在她看來隻要祭出皇後娘娘,秦澤便會有所顧忌。
然而這次卻讓她失望了,秦澤上前一步,手裏展開一張紙卷道:“表姐是急著讓母後看見你做下的這些事嗎?”
馨瑜郡主定睛一看,被那紙卷上內字跡和內容嚇得心神一震。
秦澤手裏的紙卷,分明就是她親手所寫的紙卷!
怎麽會這樣?
她驚疑不定地看向福元圓,詭辯道:“太子妃好了不起,竟然讓人模仿本郡主的字跡來誣陷本郡主,這事情就是到了母後那裏,本郡主也絲毫不懼!”
福元圓扯扯嘴皮:“馨瑜郡主進京以來何曾在本宮麵前寫過一個字?本宮又如何模仿你的筆跡?”
“分明是你派人去茗香院取了本郡主的字跡……”
她強辯著,卻被秦澤一句話打斷了:“本宮今日第一次知曉,原來表姐和二皇弟竟是這般熟稔的關係?”
他揚起另外一張紙卷,是給馨瑜郡主的回信。
“是二皇弟讓表姐給太子妃下瀉藥的?表姐就照實做了?”
馨瑜郡主看著第二張紙卷,麵容倏地白了。
“不止是給太子妃下瀉藥,”秦澤又翻過一張紙卷,“在禦花園跳舞的時間地點,都是二皇弟安排你的?包括跟父皇提起你的親事未定,暗示你屬意本宮,都是二皇弟讓你做的?”
“表姐,”秦澤嘴角一片冰涼,“由此可見,你從溪平來京城,定是二皇弟的意思了?”
“本郡主、”馨瑜郡主張嘴結舌,“不是,不是這樣的。”
“那是不是,”秦澤繼續道,“六年前你在本宮膳食中下毒,同樣是二皇弟讓你去做的?”
“阿澤,這是什麽意思?”
馨瑜郡主尚未辯解,福元圓就驀地拉住了他,仰頭問道,“這個女人,她六年前對你下毒?”
“下毒未遂。”
秦澤回握福元圓的手,知道她緊張,安撫道,“被我發現了,沒有成功。”
“你過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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