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的臉色頓時古怪的僵住了,想點什麽,又不知道什麽好,隻氣得無聲的用手點點宋重錦,到一旁喘粗氣去了。
宋重錦這才沒事人一般,走到王永珠身邊:“永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當初因為誤會我是宋家骨血,而教導我一身功夫和讀書識字的兩位師父,這位是秦師父,這位是張師父。”
一麵又轉向秦獵戶:“兩位師父,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娘子,王永珠。”
王永珠笑盈盈的起身,給兩位師父行了個禮,還特意舉高了手中的棗糕:“第一次上門,咱們鄉下人家,不懂禮數,也不知道兩位師父喜歡啥,就買零棗糕,聽這個補血益氣,年紀大的人吃了最好,兩位師父嚐嚐?”
這話一,那張掌櫃又炸毛了:“你這村婦,你誰年紀大了?”
王永珠特無辜的看過去,做懺悔狀:“哎呀,對不住啊,張師父,我不是你年紀大,你別多心哈……”
一麵又扭頭看宋重錦,:“宋大哥,都怪我沒見識,我們鄉下隻有女人才不喜歡被人年紀大,我都不知道,原來城裏人,連男人都不喜歡人家他年紀大。宋大哥,你放心,我以後保管記住了,絕對不你兩位師父上了年紀了……”
宋重錦硬憋著才沒笑出聲來,眼睛裏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努力保持著正經回答:“沒事,兩位師父都是大度的人,不會跟咱們計較的。”
完,兩人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張掌櫃一貫話,那都是之乎者也,來往的人都是斯文人,話也都盡量含蓄。
不別的,加上他在鎮上還有書店,走出去也是個體麵人物。
還從來沒遇到過像王永珠這樣的人,話聽起來軟綿綿的,可那話裏藏著的刺,紮得你渾身不自在,想反駁,還不知道從哪裏反駁起。
被氣急眼了,又還顯得自己氣。
頓時看著王永珠的眼神裏,恨不得噴火。
還是秦獵戶腦子拎得清,一看這宋重錦帶來的姑娘,看著笑眯眯的,福氣,可這一開口,就知道,這姑娘不簡單。
話夾槍帶棒,話裏有話,都是在撇清宋重錦和自己兩人還有背後主子的關係。
這是擺明態度,宋重錦已經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暗歎了一口氣,秦獵戶知道,要是再兜圈子,隻怕今兒個兜到黑,恐怕也不出什麽東西來,倒不如簡單直接點。
“重錦啊,今叫你來,也是為了上次的事情。”秦獵戶幹脆利落的挑明了。
“你上次來的關於宋家,關於你的身世的事情,我們後來也去調查了,確實如此,當初宋春花生下的那個孩子,是死在了外麵。如今那廟裏還點著那孩子的長明燈,據是每年宋春花都托人帶銀錢去廟裏,讓廟裏的和尚點著……”
王永珠和宋重錦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是宋春花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孩子,一直點著長明燈,都快二十年了沒熄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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