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獵戶和張掌櫃急匆匆的將消息傳了回去,沒幾日果然等回了主子的回複。
卻是隻字不提讓他們倆回京城,而是讓他們繼續原地待命,繼續教導宋重錦,要讓宋重錦感念主子的恩德,以後宋重錦對主子還有大用。
秦獵戶和張掌櫃雖然心中不解,可也不敢違逆,隻得通知了宋重錦。
他們倆想得簡單,宋重錦本就受了主子的恩惠,於情於理,給主子賣命都是理所當然的。
就算他不肯,自己隻要教訓宋重錦一頓,再有張掌櫃給宋重錦多這些道理,想來沒有辦不成的。
可沒想到,宋重錦來是來了,帶了個的這個王家姑娘,卻真真難纏。
一個姑娘家,卻一點都不含蓄斯文,話鋒如刀,半點忌諱都沒有,三言兩語,就將主子做的那些事情披著的皮給刮了下來。
讓他們兩人聽了,那一瞬間都覺得是自家主子做事不厚道,才落得如今田地。
更可怕的是,這姑娘,看著不過是鄉野村姑,可和京城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們雖然遠離京城,可一些該有的消息也是都知道的,王永珠,在石橋鎮可是鼎鼎有名了。
染出的布,得到宮裏娘娘的賞賜,據如今宮裏那位娘娘,可不得了。
王永珠和宮裏那位娘娘有了關係,就算是自家主子,也不好輕易對王永珠動手,免得遭了宮裏娘娘的嫉恨。
如今京城的局勢撲朔迷離,十分緊張,斷然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主子添亂。
所以,這一時還真把秦獵戶給難住了。
也不知道宋重錦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找到一個這樣的媳婦。
秦獵戶心中忌憚,一個宋重錦也許不足為忌,可加上王永珠,他就不得不多考慮考慮了。
猶豫了一下,秦獵戶看向宋重錦:“你可想好了……”
宋重錦一笑,徑直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永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想來兩位師傅還不知道,在我們鄉下,做上門女婿就如同給人做媳婦一般,事事都不由自己做主,要聽媳婦的話。我以後自然事事都要聽永珠的。”
本來是十分丟人,沒男子氣概的一件事,被宋重錦出來,理直氣壯,似乎還十分的得意。
張掌櫃簡直沒眼睛看了,慪得不行,雖然他對宋重錦平平,可看著自己教導了十來年的弟子,居然樂顛顛的要上趕著給缺上門女婿,這波衝擊,換誰也接受不了啊。
當即咬牙道:“我張士江雖然不過區區一個舉人,可也沒有收一個甘願墮落給人做上門女婿的弟子的道理。從今兒個,你我師徒情分就此一筆勾銷,以後你也別來了,免得站髒了我這院子,汙了我的耳朵!”
這事要斷絕師徒關係。
不宋重錦,就連秦獵戶都一愣,看向張掌櫃:“張兄,你這……”
張掌櫃梗著脖子:“讀書人最重要的就是氣節,你看看他,為了一個女人,甘願做上門女婿,毫無氣節,如何配做我的弟子?有辱我的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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