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缺時臉就沉下來了問田老板是怎麽回事。
吉祥染坊的布下水後可是不會褪色的。
田老板當時腿就軟了,他哪裏不明白,隻怕自己是上簾了。
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起,貴人哪裏耐煩聽一個布坊老板訴冤,他本是抱以厚望,沒曾想居然被騙了,麵子上下不來。
直接就讓人將田老板給趕了出去,還下令以後名下的鋪子都不準和田老板有任何來往。
田老板一聽,如同都塌了。
被貴人厭棄,加上他來之前吩咐自家染坊全力染絳紅色布料,全副家當都壓上麵了。
如今這布料有問題,自己這半輩子的家業算是全葬送了。
田老板渾渾噩噩的回到荊縣,想起孫阿福來。
頓時怒從心頭起,自己這都是被孫阿福這個女人害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既然自己家業都被這個女人害了,孫阿福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他托人,花了銀子將孫阿福給從牢裏撈出來,然後將人給賣到了最低賤的私寮子,看著孫阿福哭搶地才算出了一口惡氣。
得罪了貴人,所有的銀子又砸成了一沾水就褪色的廢布料,田老板沒奈何,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就想著將布料行和染坊給賣了。
心灰意冷的打算折點銀子回老家買點田地養老去。
王永珠聽到這裏立刻就明白了,“可是田老板鋪子賣不出去?”
宋重錦挑挑眉毛:“如今大家都知道他得罪了貴人,加上他處理鋪子要求買家要將那布料一起接收,誰傻了接這個燙手山芋?因此即使價格壓了又壓,也無人問津。”
王永珠忍不住就笑了,從她設下這個圈套開始,等的就是這個結果,果然大快人心啊。
宋重錦見王永珠一笑,心情也好了起來,心建議道:“如今他那鋪子,咱們要是再壓一壓,還能便毅,不如咱們買下來……”
王永珠心中一動,這倒是個好建議,即使這鋪子暫時用不上,買下來租出去,或者到時候弄成吉祥染坊的分部,也是好的。
更何況,那所謂的染廢的布料,對別人來是回乏術,可她隻要一個步驟就能將這些布救回來,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事。
猶豫了一下,“如今盤下這染坊和鋪子大約要多少銀子?”
山貨生意還要繼續,要有流動資金,她手裏有的隻是那宮裏娘娘賞賜的金子。
染坊的分紅還沒到手,如果要的銀子太多,她也隻能忍痛放棄了。
“如今的價格是一千五百兩,如果再等幾,我估摸一千兩能拿下來。”宋重錦分析。
“一千兩……太多了,我拿不出那麽多銀子來,算了……”王永珠沉吟片刻,忍痛放棄了。
“永珠……”宋重錦突然覺得愧疚起來,前些本來永珠手裏有一千五百兩,還有地契和價值千金的字畫。
可都是因為自己不能言的計劃,如今居然因為一千兩要放棄。
看著王永珠本來亮晶晶的眼神黯淡下來,忍痛放棄的樣子,宋重錦的心被紮了一樣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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