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一拍大腿,吩咐兒子:“今兒個高興,大侄女和大侄女婿來了,我去找你海子叔弄點好酒來,你去讓你娘炒幾個好菜!咱們爺幾個好好的喝一杯。”
柳大生答應一聲,去了。
柳大明不放心,也陪著柳父去找酒。
屋子裏就剩下宋重錦和王家兄妹三人。
宋重錦看著王永珠為了王永平的婚事,跟柳父話,連自己手上的血泡也顧不上了,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羨慕。
踢一直傻乎乎聽著,還沒回過神來的王永平一腳:“去找柳家姑娘要一口針來!”
王永平回過神來,他雖然不太明白妹子和幹爹了些啥,可大致是知道和自己有關,看幹爹高心樣子,還要喝酒,想必是好事。
想開口問妹子,可是對上宋重錦的眼神,還是算了,乖乖的拔腿就往柳橋屋裏跑。
柳橋回到屋裏,摸著還在發燒的臉頰,臉上掛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容。
王永平敲了敲門,“橋妹妹,是我,你四哥,我找你有事。”
著推開門進來,柳橋有點慌亂的站起來,雖然兩人彼此明白心意了,可今這麽挑明後,卻突然有些不自在起來。
“我……我拿……你有沒有針?”王永平結巴的問道。
柳橋愣了一下,沒想到王永平追到自己房裏來,居然是問自己有沒有針?
頓時又好氣又好笑,找出一口針來,沒好氣的道:“我給王家姐姐拿過去,你笨手笨腳的,別弄丟了!”
王永平嗬嗬一笑,也不辯解。
等柳橋走到他身邊,他才低聲道:“橋妹妹,你放心,我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我晚上就跟妹子,明兒個就跟她一起下山,將我們倆的事情告訴爹娘,讓我爹娘挑個好日子來提親!”
“嗯——”柳橋紅著臉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堂屋,柳橋想要給王永珠挑破血泡,卻被宋重錦攔住了,攤開手掌,示意柳橋將針給自己。
柳橋忙將針遞給了王永平,王永平剛接過針,就被宋重錦給搶過去,就要上手。
王永珠扶額:“用火燒一下針頭。”
宋重錦聽話的將針在油燈上燒了燒,等涼了一會,才心翼翼地挑破了血泡。
裏麵的血水流了出來,等到血水流幹了,宋重錦才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來,挑出藥粉來,細心的給王永珠敷上。
那邊柳大生去灶屋已經將好消息告訴了柳母。
柳母心花怒放,身子的乏累都一掃而光,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晚飯上了桌,柳母和柳父看王永平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柳母更是不停地給王永平夾菜。
柳大生兩兄弟就一直灌王永平的酒。
一頓飯下來,王永平已經暈暈乎乎的,直接被宋重錦給扶到屋裏休息去了。
柳父雖然高興,喝得卻不多。
等吃完飯,收拾好堂屋,柳橋借口洗碗躲去了灶屋,堂屋裏隻剩下王永珠、宋重錦和柳家父子和柳母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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