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重錦自然不會反對。
兩人回家,麵上一點都看不出來。
隻看家裏人臉上都喜氣洋洋,就知道孫家還是沒人來,也暫時放下心來。
第二,王永平帶著宋重錦、王永富、還有媒人趕著馬車就往衝子溝趕。
按理,應該王永珠也去,接了新娘子一路陪著她,免得新娘子害怕。
可王永珠心裏有事,怕孫家萬一來人了,自己不在家鎮著,恐怕會攪亂王永平的婚禮,所以找了個借口給推了。
王永平自然不會懷疑,他現在滿心就是快點趕到衝子溝去把媳婦給娶回家。
一路宋重錦趕著馬車,王永平坐在車廂裏,還嫌速度慢,恨不得親自去前麵趕馬車去。
被王永富一把給扯回去坐著了。
“你丟不丟人啊?知道你心急娶媳婦,可也沒有這麽心急的吧?你媳婦還能跑了不成?”
旁邊的媒人也附和:“放心吧,保管包你把新媳婦娶過門。”
王永平隻會紅著臉,嗬嗬傻笑了。
到了下半晌,才看看到達衝子溝。
柳家的人從早上起,就在村口望著。
看到馬車的影子,尤其是上麵還掛著紅布球,就知道是王家來迎親的馬車,忙回屋報信。
還沒進村,衝子溝的孩子們就歡呼著衝出來,圍著馬車討吃的。
王家早有準備,媒人就抓著桂圓,花生什麽的往外麵拋。
孩子們叫著笑著去搶。
搶到手了就自覺地讓開了路,讓馬車過去。
一直到了柳家門前。
柳家今門口也紮了兩條紅布,貼了紅色的喜字。
一進院子門,王永平就找尋柳橋的身影,結果就被衝子溝帶獵戶們圍上來,拉著他就要喝酒。
雖然大家都拿王永平當兄弟,可他娶走了衝子溝的一枝花,雖然是朵紮手的刺花,可也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宋重錦和王永富他們也被拉著去了。
媒人也被人請到一邊,自然有人陪著吃飯。
柳橋在自己房裏,一早就心怦怦跳,等著王永平來迎親。
從早上盼到中午,那心情越來越焦躁,幾乎要坐不住的時候,王家終於來人了,柳橋才長舒了一口氣。
被柳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今老實點,可不許跟永平見麵,聽到沒?”
柳橋,雖然看不到王永平,可能隱約聽到他的聲音,此刻的心才安穩下來,老老實實的點頭。
這酒從下午直接喝到了晚上,要不是宋重錦和王永富還有柳家兄弟倆替王永平擋著,估計明他都爬不起來。
即使這樣,王永平也人暈暈乎乎的,站起來就要去找柳橋。
被憋著笑得柳父給直接拖到客房裏丟在炕上去了。
宋重錦也喝得有點多,一貫冷靜的眸子,此刻也沾染了一點點的茫然。
不過在柳家人來攙扶他的時候,那一點茫然迅速褪去。
攙扶著已經直接倒下的王永富,到王永平睡的房間裏,胡亂湊合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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