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富和王永貴對視了一眼,忙一人撲向一個。
“爹,您消消氣,這是怎麽啦?”
“娘,快別氣,快別氣,有什麽跟兒子啊——”
張婆子眼圈一紅,三言兩語的將方才的事情一,然後指著王老柱道:“你們,你妹子得哪裏不對了?你爹當日親口的跟孫家斷了親的,如今就算是要去接你大姐回來,也得大家商量好了才能去,不然去了也接不出來人咋辦?莫非去搶不成?”
“就這麽一句,你爹就怪你妹子不好!你妹子不孝!地良心,你妹子這還叫不孝順?這都是他自己種下的孽,如今害了你大姐不,還怪上你妹子了!你們,你爹的這是人話嗎?他還有良心嗎?”
這下,王永富和王永貴都不滿的看著王老柱。
“爹,你老糊塗了吧?”王永貴狐疑的看著王老柱。
“放屁!你才糊塗了!你個逆子!”王老柱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是,我是逆子!我妹是不孝女!我們都不好,就你大閨女好是吧?”王永貴翻個白眼。
“你……”王老柱就看不慣王永貴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爹,容我一句。”柳橋實在聽不下去了,以前還覺得自己公公是個明白人,咋就盡幹糊塗事呢?
大家都看向柳橋。
“這事,爹實在是冤枉妹了!木頭來我們王家要見爹和妹,我讓四哥在門口陪著,進來就找妹。妹一聽就猜到孫家有事,怕您經受不住,就一個人去見了木頭。”
“聽木頭了大姑姐的遭遇,妹也很氣憤,連個不字都沒,就問木頭,需要咱們家怎麽做,才能徹底的讓大姑姐脫離孫家那個火坑。”
“木頭還是大姑姐的親兒子,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隻想著讓咱們豁出人手去將大姑姐搶回來,給她看病。治好了倒好,頂多就是又送回孫家去被挫磨。”
“要是治不好呢?孫家那樣的人家,把責任往我們王家一推,那可怎麽辦?妹如今是咱們一家之主,自然考慮的要多一些,不能為了大姐把咱們一家子都給貼進去吧?”
“再了,大姐的這事情,還得靠她自己和木頭。俗話的好:夫死從子,如今大姐夫死了,大姐若真立得起來,讓孫家分家,跟著木頭過,何必要受那孫家婆子的折磨?來還是大姐性子太弱,才被人騎在了頭上,落得如此地步。”
“咱們就算能幫大姐一次,難道能幫一輩子?妹商量個章程,也是讓大家拿個主意,讓大姐以後別回孫家那個火坑的意思。這是替大姐著想,真心為她好,怎麽爹還怪起妹來了?”
“按理,我是新媳婦,本不該這些,可是我替妹冤屈的慌,她本是一片好心,為了家裏人,也是為了大姐好。結果爹想也不想就罵妹,換做是誰,誰不寒心?”
柳橋不慌不忙的道。
當初出嫁前,柳父就把柳橋單獨喊到一邊,特意的交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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