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怪不得幾位舅舅和舅媽,以前自家和娘做的那些事情,換做是誰,都不會給好臉色看,王家能夠不計前嫌,將娘給接回來,還給他們母子把以後的麻煩都解決了。
就已經是大恩德了,要是再強求更多,他豈不是也成了奶那樣的人?
王老柱一時倒被林氏這話給噎住了,他總不能讓大孫子給大閨女騰位置吧?
想了想,他看向了身邊,本來是打算找老四的,老四他們沒孩子,空房間多,正好。
可老四和老四媳婦這一會的功夫就跑了,隻得看向王永貴。
王永貴倒不計較這個,人都接回來了,空房間給他們住上一晚值什麽?
先吃了飯再。
王老柱見王永貴沒反對,讓金花帶著孫木頭去了三房的院子。
剩下的人自然要去上房。
到了上房,王永富將事情經過了一遍,然後示意林氏把嫁妝拿上來。
林氏百般不情願的將用布包的嫁妝往炕沿上重重的一放。
“這是什麽?”張婆子問。
“這可是我們從孫家婆子的棺材裏起出來的好東西,這都是當初大姑姐陪嫁過去的嫁妝,好東西都被孫家婆子給藏到棺材裏了,今被咱們給搜出來了,就帶回來了!”林氏陰陽怪氣的道。
王老柱的臉色頓時一僵。
張婆子聽了林氏那話,再看看王老柱的臉色,心裏哪還不明白?
也不等王老柱話,伸手就將那布包解開,定定的看著那骨溜溜滾出來的銀錠子,還有幾根銀簪子,幾匹布料。
好半,才慘然一笑,看著王老柱隻了一句話:“你瞞得我好苦!”
完,深吸了一口氣,就開始在屋子裏收拾東西。
“你,你這,這是幹啥?”王老柱心虛氣短。
“咱們先前不是好了嗎?接你大閨女回來,春節後分家!我現在就打包東西,今晚就跟珠兒去住!這上房,我騰給你大閨女!”張婆子冷冷的道。
“你這是胡些啥?大閨女不是都安排了住處了嗎?”王老柱急眼了。
“我胡?王老柱,你摸著良心問問!當初永珍出門子,我什麽了?還是我插手她的嫁妝了?當時是你親口跟我,你永珍是大閨女,又是前頭留下的,嫁妝簡薄了不好,所以多陪嫁點,也是為我的名聲著想。”
“我當時還以為你是為我著想呢!沒口子的答應,還跟你,閨女出嫁就是人家的人,多陪送點,她將來日子也好過點。你告訴我給永珍箱子裏放四個銀錠子,一共四兩,事事如意!也算對得起前頭的!我過半個不字沒?”
“你倒好,原來從那個時候就在騙我!這是幾個?幾個?”張婆子抓起那銀錠子,就朝王老柱的臉上砸去。
王老柱被砸得抽了幾口涼氣,當著兒女還有孫子的麵,把自己那點私心都拿出來,麵子上哪裏掛得住。
當下站起來:“都是多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講?我去看看永珍醒了沒?”完就往外麵走,覺得這屋子裏實在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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