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略有幾分得意之色:“如今咱們家這份家業,大都是你妹子賺來的!就是咱們家這山貨生意,也是靠著你妹子才起來的,今年光這山貨生意就賺了好幾百兩,不然哪裏有錢蓋新院子!”
幾百兩!不僅是王永安,錢氏的眼神也亮起來了。
他們這半年來,給縣太爺辦事,分得那些銀子,前後加起來也不過一兩百兩而已,就夠他們在縣城過得不錯了。
可王家的生意居然能半年就賺幾百兩,那豈不是……
王永安定定心神,又不動聲色的套起王老柱的話來。
在外麵的宋重錦,聽著車廂裏麵的話,眼神中冷意泛起,揚起手中的鞭子,在王老柱每次想要回答的時候,就趕著騾子故意往那石頭上或者坑窪裏走。
馬車一顛一顛的,幾乎要將車廂裏的饒腸子都要顛出來了,哪裏還有精神話。
王老柱沒忍住就問:“重錦啊,咋今兒個這路這麽顛?”
宋重錦一本正經的回答:“老叔,這山上被風吹下不少碎石頭落在路中間,我也沒法子。你們且忍耐忍耐,我讓馬車跑快點,到了鎮上就好了!”
著,也不待王老柱回答,手中的鞭子揚起高高的,趕著騾馬加快了速度,往鎮上跑而去。
等到了鎮上,王永安一家臉色青白,萎靡不振的幾乎是從馬車上滾了下來。
這一路,顛得他們都懷疑人生了,哪裏還有空話,此刻腿是麻的,連腦子都顛麻木了。
王老柱雖然年紀大,可還比較抗震,臉色還算好。
宋重錦將他們送到了鎮上的馬車行門口。
王永安下了車,先跑到一邊,將早上的早飯給吐了個幹淨,整個人才好受一點。
他又不傻,到現在哪裏還不明白,宋重錦隻怕就是故意的,活生生的顛得他暈馬車了。
一邊吐一邊心裏發狠,一個鄉下的野子,居然敢背地裏使這樣的手段,就別怪他心狠了!
錢氏和金釵也跑到旁邊吐了個昏暗地,好半才恢複過來。
強撐著精神,跑到馬車行裏,雇馬車去了。
王永安嫌棄在門口吹風太能,也跑到馬車行裏去坐著了,隻有王老柱還站在門口,看著宋重錦,欲言又止。
王老柱活了這麽大,宋重錦這故意折騰的心思,他也看在眼裏。
雖然心中不痛快,可這種事情也不能拿到明麵上來,隻在心裏搖頭,重錦這孩子哪裏都好,就是一點不好,什麽都聽永珠那丫頭的,這不是明白著給永珠和老婆子出氣麽?
宋重錦才不在乎王老柱和王永安怎麽想的。
見人也送到了,駕著車就要走,想了想,從懷裏摸出一塊碎銀子,塞給了王老柱:“老叔,在外麵什麽都要花錢,你留著自己以防萬一。還有,老叔,如果王永安再問王家和永珠的事情,你最好什麽都別!”
著揚起鞭子,調轉車頭,很快的就消失在街道了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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