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後,兩人都爬到炕上,一人裹著一條被子。
如今一是在孝期,二來宋重錦對自己的自製力實在不報什麽期望,還是老實點的好。
窩在溫暖的被子裏,王永珠才提起自己的想法,她是覺得既然宋重錦想要讀書科舉,下半年就參加鄉試的話,那這半年的時間就很重要了。
尤其是看到前院是被秀才給租下來,聽嚴中饒話,這荊縣因為有長青書院,才吸引得各地的讀書人前來求學。
多少人想在簇求一安靜的住所而不得,隻能和別人合住。
自家如今宋重錦要走科舉之路,肯定不能閉門造車,還得多和人交流交流才是。
荊縣這麽多讀書人,這是多麽得獨厚的條件?自家還有這院子。簡直就是為宋重錦量身打造啊。
如今自家又不缺這租房子的幾兩銀子,更何況年前她還和吳掌櫃起,要將這邊的染坊賣給他們,這邊的鋪子也不能閑著。
還有王家的山貨生意,她已經不打算摻和了,除了需要提供給張大老板的黃鬆菇外,其餘的,都打算放手給王家兄弟。
饒精力有限,她以後的重心肯定要放在染坊和荊縣這邊,至於王家山貨生意這個,王家幾兄弟曆練了一年,想必也沒什麽問題了。
更何況,她如今名義上已經是宋重錦的妻子了,到時候宋重錦到荊縣來讀書,自己還留在七裏墩,她才沒那麽傻呢。
而且她還答應了張婆子,要帶她過縣裏老太太的日子呢,免得將張婆子留在七裏墩,鬧得不愉快。
王永珠的想法一出來,就得到了宋重錦的大力支持。
宋重錦豈止是支持,簡直就要高興壞了。
想想以後,每都能和永珠在一起,耳鬢廝磨,紅袖添香,那個美滋滋哦,忙不迭地點頭:“永珠你的都對!就這麽辦!”
那狗腿的樣子,簡直沒眼睛看。
第二一早,王永珠跟張婆子交代了一聲,讓她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和宋重錦去山上廟裏拜祭齊歡去。
張婆子點點頭:“很是該這樣,不管怎麽,她也是你親婆婆。這麽多年來,估計也沒人給上柱香,燒點紙錢,供點飯菜什麽的!不知道在地下多淒涼呢!你們去,多給上兩柱香,多多的燒點紙錢,讓你婆婆在下麵手頭也鬆快些。告訴你婆婆,以後逢年過節都不會少了她那碗飯材,讓她放心!”
張婆子一句,宋重錦就點一下頭,聽得十分認真。
這些家長裏短的經驗和法,對於宋重錦來是難得的,從就無人教導他這個,一切都靠自己摸索,走了不少彎路。
此刻接受張婆子這種經驗傳授,對宋重錦來,實在是又新鮮,又暖洋洋的,態度就格外的好。
張婆子心裏也高興,誰不樂意自己話的時候,別人聽的認真?
自己生的那幾個白眼狼,自己多交代幾句,就恨不得捂著耳朵躲起來,哪裏像女婿這般乖巧,不僅聽得認真,還偶爾問上兩句。
勾得張婆子,從喪葬習俗一直扯到了風土人情,老一輩的一些趣事什麽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