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待遇,誰敢想?哪個做爹娘的,不想子女這麽孝順貼心?
因此張婆子這些日子來,就算是生病,心情卻是愉悅的!就連她眉宇間,那經年累月留下的略顯刻薄的抬頭紋都淺了些,神色也越來越慈和了。
王永珠見張婆子眼圈紅了,忙好生安慰了一番,又了幾個笑話,撒嬌賣癡的好不容易將張婆子逗笑了。
母女倆看看色,已經到中午了,幹脆叫來夥計,點了幾樣清淡的菜,中午就在這裏解決了。
夥計一聽,立刻殷勤的寫了水牌下樓去點菜去了。
王永珠見張婆子情緒平靜了,這才問起了幾個疑點。
“娘,你還記得當初被偷偷抱走之前的事情嗎?”
張婆子搖搖頭:“早就記不得了,就連那個抱著我的老婆婆,我都什麽印象了,當初到張家後,我就生了一場病,據是燒了一一夜,差點命都沒了,後來命大給熬過來了,醒來後就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王永珠心裏猜度,估計是張婆子那個時候年紀,被人偷偷抱走,本就受了驚嚇,又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所以生病了。
“那娘身上當初就沒留下一兩件物件?或者那衣服還有包裹?對了,娘那包裹被燒毀前,裏麵掉出兩張花花綠綠的紙,那是?”
聽到這裏,張婆子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就張家那個家境,我身上就算有一兩件能證明身份的物件,也早就被偷著賣了。那衣服和包裹,在張秋菊穿在身上的時候,我也偷偷地摸過,上好的棉布,又細軟又暖和。就連那包裹皮,雖然顏色老氣些,可也經久耐用的很。”
到這裏,張婆子停頓了一下,才慢條斯理的道:“至於那裏麵掉出來的兩張花花綠綠的紙,以前我是不認得,後來才知道,那應該是銀票!一張少也是五十兩!”
“銀票?五十兩?”王永珠一愣,頓時哭笑不得。
這張家夫妻沒見過銀票,不識字,隻怕將這銀票當尋常紙張,又怕被張婆子發現,幹脆的燒了。
要是知道這燒掉的起碼是上百兩的銀票,隻怕死了都能慪活過來。
“可不是!要是他們沒起那樣的心思,不那些隻衣服,就把這包袱皮留給我做個念想,我也念著他們一兩分好。可他們卻要將我往死路上逼,也就怨不得我了!”張婆子冷哼道。
“娘的對!張家對您那麽苛待,要不是他們,您現在不得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呢!哪裏用得著受那麽多苦!都是他們害了您!”王永珠義憤填膺的附和!
就算張婆子自己親生爹娘的家是個普通人家,張婆子也不會在婚前過得那麽辛苦,然後給缺續弦,不得嫁了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生上一堆孩子,過得熱熱鬧鬧的。
張大寶夫妻,為了滿足自己有孩子的願望,卻偷了別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當初知道張婆子丟失,她的親生父母該如何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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