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醫以跟他年齡相比,十分不相襯托的麻利手腳,爬上馬車,吩咐:“快走——”急急忙忙的去了。
看杜太醫走遠了,王永珠才回來,看著坐在左邊的曆九少,再看看旁邊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招待客饒丁婆子。
揮揮手示意丁婆子下去了,上前誠懇的道謝:“家母的身體一直是我跟宋大哥擔心的,能請到杜太醫來給我娘看診,九少費心了!改日我一定讓宋大哥好好請九少喝一杯!”
曆九少本來得意揚起的嘴角,瞬間就垮了,勉強揮揮手:“不用了!我也不過是順手的人情!你都能給我送那麽大一份禮,這算什麽?”
這是不占便夷意思。
王永珠就喜歡曆九少這公和私分明的性子,也不廢話,從房裏將那匣子給拿出來,推到曆九少的麵前:“這裏麵有四種顏色的染方,靛藍,茜紅,薑黃,孔雀綠,還有那種白布染出各種圖案的染纈之法。”
曆九少看著那的匣子,躺著幾張薄薄的紙張,可就這幾張紙,每一張都價值千金。
深吸一口氣,曆九少摸了摸自己所剩無幾的良心,“句不客氣的話,這方子如今對我們曆家對我都很重要,我就不假客套的推辭了!這方子,我要了!我曆長楠也不是那占人便夷人,這四個染方還有那染纈之法價值不菲,我也不用那些黃金白銀來侮辱你!”
“我在青州府有一座巧的院子,位置又安靜,最是適合伯母靜養身體,也值不了幾個銀子,州府外還有一個莊子,也就兩三百畝地,一座山。這些東西自然比不上這染方的價值,不過是我一片心意罷了!”
王永珠在曆九少出不拿黃金白銀侮辱你的時候,很想開口,其實你要是拿來侮辱我也是能接受的。
可是聽到後麵,曆九少給出的東西,倒是真的高看了他一眼,別看曆九少平日裏顯得又傲嬌又不近人情的樣子,可看他這安排,又妥帖又細心。
也許是想到了王永珠如今的情況,曆九少沒有給銀子招人眼,而是給出了王永珠他們目前最缺少的州府的房子和莊子。
不別的,這青州府的三進的院子,起碼也是三千銀子了,還有那一個莊子,兩三百畝地,加上一座山,這一出手,就是上萬的銀子了,到哪裏,也是大手筆了。
而且這莊子和良田不是一般普通人想買就能買到的。
王永珠他們如今缺的就是田地,在這個時空,田地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也是不會貶值的東西。
曆九少這個回禮給得豐厚,也給得十分的合心意。
王永珠心中滿意,就喜歡跟這樣上道的人打交道,當下也不客氣的點頭:“那再好不過了!我正打算,等我娘身體好了,就到州府去走走,還在發愁到時候在哪裏落腳,有這個院子那就不用擔心了!”
著接過曆九少從懷裏掏出來的契書,仔細看了,才收起來。
然後衝著曆九少點頭:“我們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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