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叉著腰,色厲內荏的罵王永珠:“你一個鄉下丫頭,你知道啥胭脂水粉?你這丫頭,我知道你,不就是我婆婆跟你娘早年有些不痛快嗎?如今看著我們田家發達了,你們還在鄉下過苦日子,就眼紅我們!嚼這些舌頭,下這些蛆來!心肝都壞透聊!你這樣也不怕將來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去?”
王永珠冷笑著打斷了方氏的話:“我實話實,不過是怕大家再繼續上你們的當!壞透心肝的隻怕就是你們田家吧!拿這種東西出來糊弄大家,賣這麽高的價格,還要毀人家的臉!你們缺德不缺德啊?”
“當然了,你們田家根子本來就是壞的!你以為你婆婆是什麽好人?隻怕你嫁過來沒打聽過你婆婆以前娘家是什麽人吧?你婆婆娘家爹娘成親多年沒孩子,就跑到縣城來偷了別人家的孩子回去給自己招子!”
“招來孩子後,就把偷來的孩子當丫鬟使喚!被偷來的孩子三四歲就帶孩子洗尿布,再大些就家裏家外都要做活!臨到了最後,還被你婆婆的爹娘賣給人家當填房!你那婆婆把人家婆家送來的嫁衣成親當從新娘子身上扒下來,要當自己嫁衣的貨色!”
“就你們這樣的人家,難怪這做生意也這般缺德坑人呢!”
王永珠一股腦的將張秋菊的底給揭了個幹淨。
方氏一臉震驚,好半才哆嗦著道:“你胡!”
“我胡?你要是不信,你回去問你婆婆去,問她是不是石橋鎮張家村的人?當年那些事,你婆婆一家雖然搬家了,可張家村還在呢,不信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
方氏被接二連三地這晴打雷給劈傻了,愣愣的站在那裏,如立針氈。
那裏裏外外聽了個全場的人,都合不攏嘴。
互相看看,這可是驚大八卦啊!沒想到那胭脂鋪子的老板娘,平日裏看著和和氣氣的,原來爹娘居然是這樣的人?太黑心肝了吧!
還有著老板娘,居然做出這出嫁當扒新娘子的嫁衣要留給自己的神操作,簡直聞所未聞。
在場的人也不傻,如果最開始還有些半信半疑,聽著王永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頓時就信了七八分。
再加上,方才有幾個女的,讓自己的丫鬟回去將脂粉拿去藥鋪裏去驗了,果然,沒一會那丫鬟就一臉驚慌的跑回來,在自己主子耳邊一陣嘀咕。
那幾個女的臉色就變了。
撈起那脂粉,氣勢洶洶的就衝到陵鋪門口:“好你個田家的胭脂鋪子,居然真的賣鉛粉!老娘剛讓自家丫鬟回去把宮粉拿去藥鋪驗過了,果然裏麵有鉛粉!老娘就怎麽離不得你們家的脂粉,隻要不用就臉色黃黃的呢!感情都是你們搞得鬼!”
“可不是,叫你們掌櫃的出來!缺了你娘的大德了!今兒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法,老娘告訴你,你這鋪子也甭想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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