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我田某對自家的胭脂水粉有信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真我家胭脂水粉不好,也不能聽大家都一麵之詞!真這麽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是不是?這都是中午了,大家都堵在我家鋪子門口,難道不吃不喝不成?”
“不如大家先回家去,然後將胭脂水粉找出來,送到官府去檢查!這樣大家都放心是不是?我田家一輩子的基業都在這裏,而且還有差爺們看著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大家覺得呢?”
田貨郎這麽坦坦蕩蕩的態度,倒是讓大家的心都搖擺起來。
大家也隻有少數幾個人去找大夫驗看了一下的,別的女人都是聽風聲趕來的。
此刻見田貨郎不躲不避的,看上去對自家的脂粉十分有自信,大部分的女裙是猶豫了,低聲道:“是不是咱們搞錯了?我看那東家看到咱們一點都不心慌?”
“我也覺得是不是有人傳錯了?這胭脂水粉可是賣了二十來年了,真要有問題,咱們用了這麽多年不也沒問題嗎?”
“對呀!是不是真的還是沒影子的事,我咱們也不能耗在這裏吧?我家裏還有一家子等著我回去做飯呢——”
“我家也是!一會子回去遲了,不得我那婆婆又要念叨幾個月了,我得先走了……”
……
有人打頭,本來就人心浮動,一會,那人就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裏,除了幾個堅定的,其他的也都猶豫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走又有點不甘心,不走又覺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田貨郎的嘴角忍不住翹了翹,心也放下來一半,就知道這些女人鬧事,百年都不成。
隻要扯到家裏的孩子什麽的,女人們就散了。
隻是,看著前麵依舊冷著臉的幾個女人,田貨郎稍微好一點的心情立刻又沉到了穀底。
這幾個女人可不是一般那種圍著灶台孩子男人轉的,都是荊縣還有點身份的女眷。
若她們抓著不放,那自己這關還真沒這麽容易過得去。
衙役們看著人散去了一半,壓力頓時大減。
也跟著勸道:“各位,這田大老板的也是實話,現在是各執一詞,就是到縣太爺麵前,也得個公道的大夫給驗看驗看不是?也不能就憑著你們一句話,就定了田家的罪不是?”
“再了,這還有幾個受贍,你們要在這樣堵著,耽誤了人家,真要出了人命,先不下不下大獄,就你們心裏也過意不去是不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鬧得這麽難看呢?”
打頭的幾個女人互相看了看,知道今兒是沒法子了,畢竟事關重大,再者,她們也有顧忌。
自家男人在荊縣有幾分地位,真要自己在這裏鬧事出了人命,對自家男人也不好。
因此也就勉強的應了:“既然這樣,那就暫時先放過你們!明兒我們就將胭脂水粉送到衙門來!可別想著使手段收買或者替換——”
話一完,幾個女人哼了一聲,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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