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王永珠沒事,其他的並不重要。
這麽想著,顧子楷也不著急了,專心品起茶來。
曆九少卻先繃不住了,借著吃茶和點心的間隙,偷偷看了王永珠好幾次,那明顯的樣子,讓王永珠想裝不知道都不校
“九少,你想問什麽?”王永珠十分無語。
曆九少等的就是這一句,脫口而出:“我聽你一個人將田家鋪子給砸了個稀巴爛,還將鋪子的掌櫃和夥計都給打得如今在藥堂裏還不能起身呢!你是咋做到的?”
著還打量了一下王永珠,這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啊?
王永珠急了,拍桌而起:“胡襖——”
曆九少一聽,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就嘛,肯定是那群王鞍胡襖,王娘子這樣秀氣斯文的娘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隻砸了田家鋪子,可沒傷人!是誰造謠?”王永珠氣呼呼的道。
她是那麽沒格調的人嗎?跟她有仇的是田家,準確的,是張秋菊,用得著去拿不相幹的人出氣嗎?
曆九少放到一半的心,哢嚓碎成了幾瓣。
震驚的看著王永珠,一時都不知道什麽好。
倒是顧子楷慢條斯理的接了一句話:“王娘子果然巾幗不讓須眉!”
曆九少更加震驚的看了顧子楷一眼,這偽君子莫非是瘋了吧?他不是一貫最討厭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人嗎?
以前曆家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就是刁蠻了些,喜歡砸東西了些,心中十分愛慕顧子楷,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
顧子楷這個家夥是什麽拒絕人家的?什麽喜歡貞靜斯文的女孩子,臊得自家那妹子一年都沒敢出門。
這王娘子都能一個人勇砸一家鋪子了,和貞靜斯文扯不上半點關係,顧子楷是如何昧著良心誇出這句話來的?
王永珠十分不客氣的接受了這句讚揚:“哪裏哪裏——”
顧子楷眼睛一亮,這倒是王永珠第一次平和的,微笑著跟自己話。
越發的心裏一熱,搜腸刮肚的將自己能想到的誇獎女子的詞語在腦海裏過來一遍,挑出那些適合的詞來,在腦子裏組織了一下。
這心思,不亞於他平日裏做文章了。
不愧是秀才,誇了王永珠半,就沒重複的。
即使王永珠知道,這不過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彩虹屁,可被人這麽吹捧,心裏也是高心,越發的對顧子楷和氣了。
至於張婆子,有人王永珠,比誇她還讓人高興。
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誇人都不帶重樣的。
倒是宋重錦,此刻深恨自己口拙,不能如同顧子楷一般舌燦蓮花。
隻得恨恨的打斷顧子楷的話:“永珠,到底出了什麽事?”
他留著保護永珠的人手,也隻含糊的永珠砸了田家的鋪子,然後幾句話讓田家鋪子被一堆女人給包圍了,雖然後來也了永珠安然無恙的出來,可就這幾句話,就讓宋重錦心驚肉跳。
本來他是想私底下問永珠到底怎麽回事的?他們不是好了,等他調查出田家的底細再動手的嗎?
怎麽今就直接發難了?
宋重錦一肚子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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