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左右都有人,有那跑腿的子和閑漢,因著此刻差不多快要開始比賽了,一時都閑下來,聽到這動靜,都湊了過來。
尤其是田貨郎和田四海,那在荊縣也算是有幾分頭臉的人物,起碼好幾個閑漢和跑腿的子就認了出來。
“那不是田家的大掌櫃和少東家嗎?”
“他們怎麽被人攔住了?這是不讓進去?誰家這麽不給麵子啊?”
“那有什麽稀奇的?知道這裏是什麽地盤?這裏是長青書院的看台好嗎?能出現這裏的,都是秀才舉人老爺家的家眷,田家再有錢,也不過是商人,看不上也是自然的。”
……
這些人話,也沒壓著嗓門,都被田四海聽在了耳朵裏。
田四海覺得臉上臊得慌,隻粗著嗓子道:“爹,跟他們這些下人有什麽好的?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也是被請來的客人,怎麽著?前腳請咱們來,這咱們來了,倒攔著不讓咱們進去是什麽道理?這大姨家的女婿成了秀才,就看不上咱們這親戚了不成?”
這話一,倒是讓人覺得這是親戚成了秀才,就看不起他們了?
王永珠剛好聽到這裏,冷笑一聲,看來這田家除了老大田五湖和陳氏外,真沒一個好的。
想來,能哄著田貨郎和張秋菊,越過老大,要將田家所有的家業都留給他的人,心眼自然多的很。
“丁嬸子,這是誰啊?在這裏大呼叫的?”王永珠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從裏麵走出來。
丁婆子一聽哪裏還不知道的,立刻一副委屈的樣子,跟王永珠告狀:“秀才娘子,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家子人,鬼鬼祟祟的駕著馬車在這裏轉了好幾圈,然後聽在我們麵前,非要是老太太和您的親戚,要一家子往上闖呢!我跟他咱們家請客的客人都到齊了,而且樓上都是女眷,他們不依不饒的就鬧起來了!”
旁邊的李婆子的男人順勢接口道:“我看他們這樣子,莫非是想趁著亂,混到咱們的看台上去看比賽去?看著穿得還不錯,咋盡幹這事?”
田四海頓時炸了:“你什麽呢?誰想混到台上去看比賽去?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田家不?我們田家是混看台的人家?我們家又不是沒定位置——”
“既然你家定了位置,你跑到我們的位置來幹啥?我們都不認識你,還來裝什麽親戚?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誰知道你們想幹啥?”丁婆子立刻反駁道。
王永珠倒是樂了,沒想到當日裏覺得話不多,隻悶頭做事的丁婆子,也是嘴皮子利落的人啊。
平日裏有自己的親娘和吳婆子,倒沒顯出她來,今兒個一對四也沒落下風啊。
“你一個下人婆子也配跟我們話?我外甥女啊,你們家這規矩可不行啊,這對著長輩,一個下人婆子也敢這樣跟我們話?好不好的,在咱們田家,這樣的下人婆子可是要被拉下去打嘴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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