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娘——”
“這個時候又扯上我娘了?我娘是少方氏吃了還是少方氏喝了?買了三四個丫頭婆子回來伺候她還不夠?”田四海冷笑。
田貨郎覺得自己不能開口解釋了,越解釋越不清楚。
沒看到旁邊的衙役,看著田四海的眼神都充滿著同情?
可這不解釋,豈不是跳到江裏也洗不清了?
田貨郎硬著頭皮道:“四海,你這是聽了誰的讒言?竟然懷疑起你爹來了?你爹若真要找女人,外麵多少女人找不得?我外頭養了好幾個女人,哪個不比方氏好?我用的著——”
話還沒完,被衙役從裏麵拖出來的張秋菊,嗷一嗓子就撲了過來,兩個衙役愣是沒拉住。
張秋菊一把將田貨郎給乒了,左右開弓,先賞給了田貨郎兩個大嘴巴子,又一爪子將田貨郎的臉到脖子全給抓花了。
嘴裏還罵罵咧咧:“好你個姓田的,你今兒個實話你,你在外頭拿著老娘的銀子養女人是吧?你個沒良心的,忘恩負義的!你忘了田家有今,是誰的功勞?沒有老娘,能有你今?隻怕你還在田埂上吃灰呢!你個王鞍——”
旁邊的衙役回過神來,好不容易將兩人分開,田貨郎已經被抓得麵目全非,頭發直接被薅掉了一把,露出血淋淋的頭皮來。
臉上一道道的指甲印,看著就可怕。
張秋菊被拉開了還不依不饒:“你個沒人倫,扒灰偷饒王鞍,你偷外麵的女人也就算了,你喪心病狂的連自己兒媳婦都不放過!你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老娘怎麽瞎了眼,當初看上你了——”
田貨郎真的是快被這腦子不清楚的母子倆給氣死了,也不知道是失得哪門子的失心瘋,居然能得出自己跟方氏不清不白的結論來。
虧自己還一心為他們著想,想跟老二留個後,將來的東西都留給老二的那個孩子。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養不熟的白眼狼。
田貨郎後悔不迭,此刻想起老大田五湖的好來,早知道老二是這樣的白眼狼,還不如將這一切都留給老大呢。
班頭見主要人犯都抓到了,又聽了一耳朵的八卦,心滿意足。
看看院子裏那幾個瑟瑟發抖的婆子丫鬟,想起內院還有一個方氏,到底不能讓人死了不是。
一麵派人去請大夫,一麵留下兩個衙役和一個丫頭守著,帶著田貨郎等人回去交差去也。
出得門來,才發現田家外麵圍得水泄不通,裏三層外三層。
一看他們出來,那眼神全都看了過來。
就有人話:“真沒看出來啊,老田平日裏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趕出這種事情來。”
“可不是,太糊塗了!外麵多少女人找不得,怎麽能跟兒媳婦攪和在一起?”
“你們難道不知道,那田家老大成親這麽多年,還沒孩子,這老二成親也有些時日了,還是沒孩子。這田掌櫃的能不著急?不得就是人家商量好的,反正不管從誰肚子裏出來,都姓田不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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