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景一貫方正的臉都柔和了幾分,又了幾句家常話,才不經意的道:“來衛國公府這事,也鬧得沸沸揚揚的,連宮中也都知道了,據年前衛國公在禦書房裏,跟皇上了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衛國公眼圈都是紅的,腿都跪瘸了,聽跟皇上請罪呢。”
“不過衛國公請罪後,還這樣大張旗鼓地介紹你,想來你的身世是無礙了。”
宋重錦和王永珠對視一眼,這倒是個好消息。
若是皇帝還揪著當年齊家的事情不放,隻怕宋重錦春闈一事就玄了。
可既然宋弘都有把握舉辦宴會,想來皇帝是輕輕放過了。
這懸在頭上的一把刀,總算是拿遠了些。
宋重錦鄭重謝過了杜仲景,杜仲景敢透露這樣的口風,已經是著實難得了。
這份情,他記在心上了。
又了幾句閑話,看時候不早了,後院言氏已經派人來請了好幾次了,幾人才又往後院而去。
一番見禮,互相拜年後,王永珠如今荷包鼓鼓的,在國公府別的沒有,橫財是發了不少,手頭也更闊綽了。
給杜家幾個哥兒,一人塞了一個荷包,裏麵塞滿了各色金錁子,言氏和古氏看王永珠對孩子這麽大方,那臉色也就更溫和了。
和和氣氣的用了午飯,王永珠和宋重錦也就告辭了。
回宋家院接了張婆子,回到衛國公府邸,宋弘就派人來將宋重錦給叫了過去。
王永珠這幾日也習慣了,宋弘也不知道是想表達他對宋重錦充沛的無處可傾瀉的父愛呢,還是想讓隔開宋重錦和自己,反正每恨不得將宋重錦栓在褲腰帶上,走到哪裏帶到哪裏。
看在別人眼裏,這就是明確的信號,國公爺如今最器重的就是新回來的大少爺。
一時這府裏人心都有些浮動,不少人都暗搓搓的跟宋重錦示好。
宋重錦卻不為所動,看在大家眼裏,宋弘心裏怎麽想不知道,可宋弘身邊的幾個親兵,卻紛紛點頭。
王永珠也不得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懟了於氏的緣故,高氏從那起,對王永珠的態度很是和藹了幾分,少了幾分客氣。
因著初四那日,不僅是前院宋弘要將宋重錦介紹給大家,後院這邊,大家也都盯著王永珠呢。
雖然都知道王永珠是鄉下來的,禮數肯定粗疏,可若太失禮,隻怕丟了國公府的麵子,宋弘也是不會答應的。
因此,初三一早就讓人將王永珠叫到正院,讓薑嬤嬤給王永珠普及這親朋好友故交和國公府的關係。
雖然時日太短,可也隻需要王永珠記住幾個最緊要的親戚和故交也就是了。
王永珠背了一京城權貴圈子的關係譜,那錯綜複雜的關係,如同蜘蛛網一般,以王永珠那超饒記憶力,也還有幾分頭暈。
那邊薑嬤嬤卻越越是心驚,她本想著隨便要緊的幾個親戚也就是了,這臨時抱佛腳,能記得住幾個?多了,隻怕大少奶奶還記混了。
沒想到,這她一家,大少奶奶就重複一家,一個錯的都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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