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親眼看了楊宗保後,顧家老太太隻覺得這孩子可人疼,再看這房契和銀票,還有先前的打算,那簡直是侮辱了楊宗保。
因此隻擺手,讓取了另外一個匣子來。
裏麵有一塊玉佩,顧家老太太取了出來,親自遞給了楊宗保:“這玉佩還是當初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佩戴過的,倒是適合你。”
這樣的重禮,楊宗保哪裏敢要,連忙拒絕,隻看著張婆子。
顧家大夫人簡直要瘋了,隻覺得今兒個自己這婆母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就算真看中這楊宗保,可送出這玉佩去,是不是有點不妥?
隻是到底礙著外人在,也不好,隻含笑看著。
張婆子倒是沒多想,她心裏親近楊宗保,不拿他當外人,自然覺得這玉佩沒什麽,也就點頭示意楊宗保收下。
楊宗保隻得謝過,將玉佩收了下來。
然後是給金壺的見麵禮。
金壺到底年紀不大,也還沒成親,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也是有分例可尋,也就是一個荷包裏麵,裝了一荷包的吉祥如意、歲歲平安的金錁子。
金壺還不敢要,隻看著王永珠。
王永珠點頭示意了,他才磕頭謝過後,顫抖著雙手將荷包接了過來,沉甸甸的壓手。
那荷包裝得滿滿的,將係口的抽繩都撐開了一些,金壺隻瞟了一眼,就看到耀眼的金光,頓時身子一晃,隻覺得這荷包有千斤重。
顧家老夫人給了見麵禮,顧家大夫人自然也不能落後,按理來,金壺這樣的男孩子的見麵禮,也該給些筆墨之類的。
隻是也知道金壺出身所限,據識得幾個字,會算賬,但是不算讀書人,送這些東西也是白搭,因此也就隨著老夫人,給了一荷包的銀錠子,也就是了。
金壺雙看著這一包金子,一包銀子,眼睛都直了。
滿腦子就是,我這是發財了?這得值多少錢?這麽多錢,出門會不會被搶?回去後要藏在哪裏才安全?會不會遭賊?
張婆子見金壺這沒出息的樣,忍不住眉毛一條,咳嗽了一聲。
金壺立刻清醒過來,再看那金子和銀子也不覺得晃眼了,幹脆的一把塞給了王永珠:“老姑,你幫我收著!”
眼不見心不亂!
王永珠哭笑不得的讓穀雨收起來。
見色還早,顧長卿他們下朝還有些時候,想了想,幹脆叫金壺將昨日沒講完的商隊一路的見聞繼續講來聽聽。
到這個,金壺來了精神。
開始還有些拘謹,著著,也就放開了,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不僅這屋子裏的丫頭婆子們聽住了,就連顧家老夫人和大夫人,也聽得入了神。
她們都是官眷,經年累月的在後宅一畝三分地打轉,京城雖然風氣開放些,也不過是出門逛逛,頂多去郊外莊子遊玩一番。
哪裏聽過這些稀奇古怪的見聞?
不死跟著金壺的講述,發出驚呼聲。
顧長卿下朝後,帶著兒子侄子,還有外甥女婿一起回家,才到老夫饒院子外,就聽到裏麵不時傳來的驚呼聲。
門口伺候的婆子丫頭早就聽入了迷,鑽到屋裏聽見聞去了,門口連個打簾子的都沒櫻
還是顧長卿自己打起了簾子,一進屋,正好就對上了楊宗保看過來的眼神,頓時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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