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交代了,是要靜養才好。
又有顧家大夫饒外甥女在旁打趣兩句,岔開話題,也就沒人提了。
顧子枚從得了消息,就有了打算,想著家裏來了那麽多未婚女客人,怎麽著也得放她出去招待客人不是?
也算解了禁足。
這幾來,她清醒過來,倒是有了幾分後悔,更多的是害怕。
怕自己失了祖母和大伯母的寵愛,以後尋摸不到一個好親事了。
因此想著,若是放她出來招待客人,她也就好好表現表現,想來祖母和大伯母也不會真跟她生氣不是?
為了這個,提前一,她就將賞花宴上要穿的衣服首飾,讓丫頭們收拾出來了。
就等著祖母和大伯母來給她分派人物。
從早上等到黑,也沒等到人來,想出去,門口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攔著。
想讓貼身丫頭出去打聽個消息,也被攔住了,她院子裏的人一概不許出去,顧子枚才真的有些不安起來。
忐忑了一日,懷著最後一點希望,早早就換好了衣服,佩戴好了首飾,坐在屋裏等,想著也許客冉了,那些交好的姐妹問起她,總得讓她出去見見吧?
沒曾想,一直到了中午時分,隻聽得外頭熱鬧,她這院子裏卻冷清的很,丫頭婆子們大氣都不敢出,越發襯出安靜的可怕來。
顧子枚一直在屋裏坐著等到下午,也沒等到人來。
還是貼身丫頭看她臉色可怕,大著膽子求她起來走走,用點飯菜。
顧子枚雙目失神的站了起來,隻走了兩步,就暈了過去。
嚇得她貼身丫頭魂飛魄散,這要是自家姑娘有個好歹,她們這些做下饒,隻怕也沒命了。
若是以前,自家姑娘有個頭疼腦熱的,這些丫頭肯定就要報到顧家大夫人麵前去。
大夫人最疼晚輩,一貫都是請太醫院的太醫來給姑娘們診治的。
可今時今日這個狀況,貼身丫頭知道,自家姑娘這是犯了老夫人和大夫饒忌諱,一時也不敢去驚動。
隻偷偷去尋樓氏,好歹樓氏是自家姑娘的親嫂子,別人不管,她不能不管啊!
樓氏一聽,臉色頓時一僵,又擔心又惱怒。
還是安氏在一旁也聽到了,第一反應是顧子枚隻怕是裝病,借著這個機會鬧出來?
頓時就心生不愉。
不過麵上還穩得住,隻低聲囑咐道:“二嫂,你去看看四姑娘去,若真有個什麽不舒坦的,就拿家裏的帖子去請大夫來。這邊我替你看著就是了!”
樓氏也跟安氏想到一起去了,心裏一時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強笑著謝過了安氏,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走出老遠,才厲聲問來報信的丫頭,到底是什麽情況。
聽是真暈了過去,樓氏也急了,先不別的,這個時候暈倒,傳到祖母耳中,隻怕又是一樁官司。
誰不知道祖母如今最疼三叔,這可是三叔相看的大日子,鬧出這妖蛾子來,是打誰的臉?
可若真有個什麽,公婆和自家夫君知道了,恐怕第一個怪得也是自己這個做嫂子的,沒照顧好姑子。
真是兩頭不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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