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普通的桌子椅子,隻不過這閣樓內的建築都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
賈儒三人先是將居住的地方簡單的打掃了一遍,算是安定下來。
“這白苗族長你們認為有沒有什麽問題?”
三人坐下來,賈儒首先開口道。
阮老頭有些不明所以,“那陳東海身邊不是黑苗族的人麽?這白苗族應該沒有多大關係吧?”
尤刑倒是沉吟片刻才開口道:“這老頭我看不透,七十多歲的人,有著這個歲數的城府,但這脾氣又好像太暴躁了一些!”
賈儒點點頭,這白苗族的族長七十多歲,按理說不論是什麽脾氣,經過歲月的打磨,尤其又是一族之長。就算城府再怎麽不深,也不可能在賈儒三人麵前表現的那麽明顯。
“尤老認識這黑白苗族的祭司麽?”
賈儒隨後問道。
尤刑搖搖頭苦笑道:“當時參與戰鬥的人幾乎都死了,當時那一代的祭司全部戰死,唯有族長們都留了一口氣,好回去選出新的族長和祭司。現在的族長和祭司我幾乎都不認識。不然你以為現在的白苗族長為什麽會不認識我?”
“四十五年前,這白苗族長也就是三十多歲,尤老你才二十多歲吧?”
賈儒有些不解道。
“沒錯,我現在還沒告訴你我和那家夥的關係吧?他是我們尤氏部族的祭司,我是他的徒弟也就是預備祭司。所以我才會參與那一戰。祭司是沒有年齡限製的,但族長不同,最年輕的族長也要三十歲之上,還隻是候選族長。族長不死,候選族長永遠不會扶正。”
“但候選祭司和候選族長是完全不同的待遇。候選祭司幾乎沒有任何地位,沒有任何優待。但候選族長不同,他們要絕對保證候選族長的安全。所以那一戰,所有的候選族長都沒有參與。他不認識我也正常。”
尤刑囉裏囉嗦的解釋了一大堆,主要是解釋為什麽白苗族長沒有見過他的原因。
賈儒卻在這其中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你說當時的候選族長都沒有參加?那候選祭司就必須參加了當時的那場戰鬥?”
尤刑點點頭,“不錯,候選祭司在那時候沒有選擇拒絕戰鬥的權利。所有的候選祭司在那一戰中也全部戰死。”
賈儒看著尤刑問道:“那這件事就很奇怪了,上一代祭司蠱蟲的息蠱日,應該是隻有親近人的才能知道。那那些候選祭司全部死亡了,那這白苗族的族長和黑苗族的祭司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
尤刑搖搖頭,這件事又繞回最初的問題,但暫時知道的資料根本推測不出什麽來。
“祭司和族長誰的權利要大一些?”
賈儒問出這個一路上都很奇怪的問題。看黑苗族的三個青年的表現,稱呼這祭司為大人,那是不是代表祭司在部族內的權利最大?
“祭司是主管部族內的信仰,是部族內的頂柱。負責培養巫師,而巫師又是一個部族內的戰力保證。所以祭司是部族內地位最尊貴的人,但祭司一般不會管理部族內的雜事。這些雜事和對內對外的政策都由族長管理。”
都是普通的桌子椅子,隻不過這閣樓內的建築都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