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隻是一群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本應該每天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陽光下,但此時卻變成這樣。
不過沒等我繼續想下去,就感覺自己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痛的整個人痙攣起來。
也許它們也知道,自己沒有牙齒,並不能咬死我,或者他們根本不想我這麽輕鬆的死去,它們要生生將我折磨致死。
我盡量將自己全身收縮,將致命的部位保護著,但全身被捆綁的我,連縮成一團的資格都沒有,和來保護一說,所以瞬間這疼痛蔓延全身,感覺就像自己全身被針紮般。
我疼的呻吟起來,這呻吟在寂靜的夜裏回蕩開來,驚起一群熟睡的飛鳥,嚇的它們連拍翅膀喳喳叫著,但呻吟在這它們麵前,則隻會讓其更加興奮。
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一點點打在我瘦弱的身體上,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昏迷過去,但每當我快要昏迷的時候,就會被它們用一種不知名的東西給刺醒,讓我繼續這非人的煎熬。
血一點點流出模糊我得視線,讓我眼前出現一片血紅。
血紅的夜,血紅的牛房,血紅的它們,滿是血紅的自己。
就在我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飄飄,快要死去的時候,這瘋狂的非人虐待終於停下來,我虛弱的眯縫著眼,看著它們。
隻見它們此時不知看見什麽,竟全都四隻匍匐在地上,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像是看見什麽讓他們恐懼的事。
順著它們匍匐的方向看去,哪裏是牛房深處,在我得視線裏,看見的隻有一片血紅的黑暗。
我不知道牛房深處有什麽,但一想到裏麵有讓它們都恐懼的東西,這讓我心中那最後僅存的生還希望破滅。
接著它們像是得到什麽指示,全部轉身在看向我,接著將我如拖死狗一樣,向牛房深處而去,向著我生命的終點。
被它們拖著的我,完全沒有反抗,牛房的地磕磕絆絆,讓渾身的傷口血流不止,鮮紅的血一路流著,在黝黑的地麵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臉朝著地麵,腐臭的土磕碰在我臉上,有不少直接進入口中,嚐出滿嘴苦澀。
牛房的深處是一間小房子,是村裏人看守的地方。
牛在文革期間,是屬於公家財產,屬於第一勞動力,在那個特殊的時期,人可能還活的不如一頭頭,雖然二十年前,已經過了那個特殊時期,但牛的珍貴程度依舊不減。
既然如此珍貴,就有人會動歪腦筋,比如說偷牛!
偷牛,你別以為是假的,這是真有其事,在我們村裏有個私塾先生,是文革時期下鄉來的知青,但因為家庭成分,所以最後沒有調回去,隻得留在村裏當私塾先生。
那時不知是什麽原因,也許是城裏人受不了鄉村的生活,於是就連通牛販子在一個晚上,去牛房裏進行偷牛,卻沒想被看管的人發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