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李大奎無頭的屍體”
隻見我這麽一說,歪脖子的臉瞬時變得慘白慘白,他眼睛睜的老大,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你怎麽知道,難不成當時你也在場”
我搖搖頭將張屠夫和我說的跟他說了一次,隻不過有些我沒說,比如那胃中醫藥的事情,比如父親的事情。
因為我不知道歪脖子此時到底是什麽想法,不知道他找我的目的,雖然以前他對我很好,但這些天來的一切,讓我都明白一個道理,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麽。
不過我又細細一想,張屠夫和我說的事情,是在他們前一天發生,按理說他應該不知道啊,不過現在看他這表情難不成……
想到這裏我看著歪脖子,腦海中一個驚人的想法浮現,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侵蝕我全身。
歪脖子見我這樣看著,他點點頭咽了口吐沫說:
“我不知道第一天的血腳印到底是不是劉先生,可是在我們三人守夜的那天,我卻看見劉先生在做法”
歪脖子說著,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我慢慢說來。
那天晚上他和馬大苗陳寡婦三人守靈,說是守靈其實也就是待在李大奎家而已,對於這事情他們本來有些忌諱,畢竟已經下葬的人,又重新再挖出來,怎麽看也是不好的事情,特別還是這麽一個死相非常慘的人。
在那天夜裏,馬大苗結巴著說要輪流守夜,說讓歪脖子首第一輪,麵對這提議他沒有反對,因為當年的事情,導致他在村民麵前抬不起頭,好在他也習慣。
當來到夜裏差不多十二點多,村裏人基本都睡了時,按照馬大苗所說,應該輪到他守夜,於是他就去叫馬大苗,可馬大苗什麽人,全然一個二流子地痞無賴,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
本來全村人都看不起的歪脖子,在他麵前還不是一個軟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所以他結巴的對著歪脖子吼道:
“格老子…繼…繼續守…守…守著,現在是你贖…贖…贖罪的時候,曉…曉…的不”
他這話說完,帶著一臉凶惡,歪脖子見這樣也知道,馬大苗這人就是這性格,所以也就悶著不啃聲,想著熬一夜也就這麽大的事。
不過他被馬大苗的話說的很氣,你說守就守,幹嘛要提以前的事情,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馬大苗這說的話,明顯是赤裸裸的打臉,所以他想著你們睡你們的,我睡我的反應你也不知道。
俗話說人有三急,歪脖子在睡下沒多久,就別尿憋著,於是迷迷糊糊去了趟茅房,不過也好在有這泡尿,否則現在的他估計和馬大苗他們一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