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正道此刻真正的體會到,什麽叫生不如死,即使是血脈之力被抽取,他的修為不斷地下降,他還不至於如此驚懼。
關鍵是他血管中的血液在燃燒,甚至連肌肉都如陽光下的雪人,在一步步地融化。
上官正道想逃跑,逃離客廳,可是,無論他如何拚命的掙紮,都離不開那四個旋渦。
他的身體仿佛被釘在那兒一般,根本無法移動半步。
“道一,快,快,快,趕緊通知族中高手救咱們。”上官正道大聲道。
可是,他發出的就是一陣“嗚嗚嗚”,估計上官道一連一個字,都沒有猜出。
因為此刻,上官道一也朝他發出一連串“嗚嗚嗚”聲,他一個字也沒聽明白。
兩個人都大聲“嗚嗚嗚”的怪嘯著,可兩人都聽不懂對方什麽。
上官正道這時真的後悔了,後悔為什麽來到這裏,後悔自己的好奇心,看看上官道一收藏的撥浪鼓與獸皮。
“我命休矣!”上官正道停止了掙紮,抬頭看著空中的四張獸皮。
同一時刻,上官家族族堂中。
上官家族的所有長老,以及慕容,南郭,西門新,老族長都昏迷躺臥在堂中地麵上。
半空中,上官家族的族契還在半空中旋轉,在它的上方,一張更大的族契正試圖與它同步。
虎叔和,牛仲安,許伯平,分三十八看著空中的族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上官家族的族契已經煉化,他們靜等最後一份族契融合。
煉化,沒有出現意外,有了三次煉化的經驗,這一次比前三次都順利得多。
族契還沒有送進族堂,虎叔和等四個分身,就開始布置掩蓋之陣,架設虛空之橋。
這一次,都在有條不紊之中進行,沒有前二次那種手忙腳亂。
“這一回,執事長老的預言失算了。”虎叔和回頭,笑著對分三十八。
“怎麽這麽呢。”牛仲安問道。
“執事長老預言族契必有大凶險,四份族契即將融合在一起,咱們都覺得輕輕鬆鬆的化險為夷。”虎叔和沾沾自喜。
“沒到最後時刻,咱們可不能麻痹大意。”分三十八道。
完,他從納物袋中取出一截紅木,握在掌心,準備隨時應對危險。
“怎麽,這紅木又拿回來了。”牛仲安望了望分三十八掌心的紅木,問道:“這不是慕容曉潔交給咱們的那截紅木嘛。”
分三十八手一攤開,將掌心的紅木展現給牛仲安看。
“此紅木可不是彼紅木。”分三十八道。
“何以見得。”虎叔和疑惑地問。
“沒有了那讓人昏睡入醒的異香了。”分三十八將紅木送到虎叔和鼻子下,讓他聞了聞。
“不錯。”
分三十八洋洋自得,道:“紅木被紫橦木煉化,融入了一體。”
“可怎麽你又拿來了一截。”
“執事長老預測,紅木在郡城有用,本尊就從紫橦木中分離了一截,交給我帶到郡城。”分三十八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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