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對自己媳婦都有心無力,還弄個曰本娘們,你當我是鐵人啊?”
對於李木子的流氓,於飛已經免疫了,不像以前那樣,他現在都能反擊兩句了。
“吆~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銀樣蠟槍頭啊。”李木子立馬開啟調侃模式:“咋的,是不是用力過度,現在有點虛了?姐是過來人,我跟你,男人呢,可不能貪一時之歡,過日子嘛,那就得講究一個細水長流。”
“你自己跟你老公一年隻待在一起幾,還教育起我來了?來來來,你來給我演示一遍什麽是細水長流,我看你是濤濤不絕吧!”於飛呲牙道。
“我不想跟連自己媳婦都應付不來的男人話。”李木子輕蔑的語氣順著話筒傳來。
“我這是外傷,是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等著的,等我養好傷的,我一定會把你變成長江之水。”於飛咬牙切齒道。
“外傷?意外?吆~這是扯著蛋了吧?”李木子語氣裏透露出一股玩味:“那你好好養養,不定還能再孵出一隻雞來呢,到時候就可以跟你媳婦玩雙龍出海了。”
於飛捏捏腦門,再次在這個女流氓麵前敗退,不得已又了一遍自己從昨晚到現在了無數遍的謊話,後者聽完之後笑道:“你這是練習自己的抗敏感能力去了嗎?”
“嗯?”於飛表示不明白。
“爬樹嘛,你不得叉開腿嗎?樹皮又是那麽的粗糙,上下的摩擦,你你是不是練習抗敏感去了?”李木子為他解釋道。
於飛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頓時在腦海裏出現了滾滾的雷,他再次拜服在李木子的流氓理論之下,什麽事她都能給你想到不一樣的方向去,真他娘的不愧是個香蕉人。
“你啥就是啥吧,等我大功告成的那,我一定會在你身上施展一番的,你就等著接招吧。”於飛到。
“女子好怕怕哦~”
李木子的聲音一轉又霸氣的道:“切~先把你自己媳婦給搞定了再,姐還看不上你那條蚯蚓,哦對了,對那兩個曰本人真就不理會嗎?”
從調侃到正事,李木子來了個無縫對接,轉換的很是迅速,於飛想了一下後道:“不用理會,讓民宿那邊的員工該幹啥幹啥,不過還是那句話,隻要他們敢張嘴,那就把他們的牙給敲掉,出了事我擔著。”
李木子嗯了一聲之後又道:“其實我認識一家男科主刀醫師,人家對神經背阻斷術有著獨到的經驗,需不需要我介紹給你認識啊?”
“……”
……
民宿內,高橋陰沉著臉,手指連續且無意義的叩擊在身前的桌麵上,井上站在他的下首,冬日的寒冷卻帶不走他額頭上的汗珠。
“明,最遲明我就要看到農場的全景圖,如果做不到你是知道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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