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不見,安奕晨和楊姿仍是每天拌嘴。
但是,我明顯覺得楊姿對安奕晨的態度似乎變了一些,在鬥嘴的時候,能聽出語氣裏帶著的寵溺與占有。
楊姿說:“安奕晨,這盒餅幹你一定要給我吃了!”
安奕晨說:“這麽難看的餅幹,還烤煎了,也不知道從哪個垃圾裏撿回來的,我怎麽可能吃?”
楊姿捧著那盒餅幹,氣得小臉都紅了:“誰都說是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這是……這是我昨晚用剩下的麵粉做的。”
安奕晨說:“我的健身教練讓我不要吃這些烘焙的東西,熱量高,容易胖,你別害我。”
楊姿:“……”
我笑了笑,若無其事地走進錄音棚:“兩位,我回來啦!我離開的這一個月裏,你們在工作上是不是配合得很好啊?”
安奕晨和楊姿見我進來,同時眼前一亮,楊姿笑著跳著跑過來擁抱我,說扶桑姐你總算回來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看著她手裏的餅幹盒,說:“唔,這是什麽東西,這麽香?”
她說:“我烤的餅幹,吃剩的,安奕晨不肯吃。”
“他不吃我吃,”我拿了一塊放在嘴裏,脆脆的,就是有點焦味。
安奕晨也走過來了,展開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說:“扶桑你氣血怎麽好了這麽多?美國的西餐很合你胃口嗎?還是你在美國有了豔遇?找了八塊腹肌的老外?”
我笑了笑:“都有吧。”
接著我拿出在美國給他們挑的禮物,安奕晨的是一個皮夾,楊姿的是一條絲巾。他倆歡喜接受。
“扶桑,要不要聽聽我最新寫的新歌?”安奕晨說。
楊姿馬上附和:“是啊,扶桑姐,安奕晨最新寫了一首《地鐵出口》,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笑了笑:“好啊,奕晨你唱給我聽聽。”
楊姿把錄音棚的燈光關得隻剩下三盞,營造出一種舞台的效果,安奕晨則抱過吉它,坐在高腳椅子上,一邊彈一邊唱。
我心想,這兩人的默契度還是蠻高的嘛。
一段沁人肺腑的音樂過後,安奕晨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來:
你我相遇在地鐵出口
那時我唱著昨夜微涼的歌
人潮湧動中我一眼就迷上了你
……
我的心再一次咯噔一下,這歌詞……似乎講述的是我和他的故事?
我看著正在唱歌的安奕晨,他也看著我,那眼神……
成為他的經紀人兩年多了,經紀人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崗位,不但要與藝人高度配合,還要了解藝人心中的想法。但是我們在一起工作兩年半了,平時一直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安奕晨與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麽曖昧的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