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雙腳被緊緊的固定住,絲毫動不了一點。現在是在哪,自己又為什麽在這裏。
“大姐,玉佩呢?”一個陰冷空靈的聲音回蕩著。
可以知道現在她是在一個空洞的房間,聽不見任何除了那人以外其他的聲音,不難聽出整個房屋中隻有他們兩人。
她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在地上虛弱的罵梅顏珞的時候,之後便再無意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麽玉佩。”梅顏瓔聲音中透著恐懼。
“不知道?”伴著譏笑那聲音再次傳來。
隨後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就像被萬隻蟲子一起咬的感覺。
梅顏瓔想睜開眼卻又睜不開,想叫也叫不出來,無盡的黑暗和恐懼充斥著她。
一陣掙紮,終於好像逃脫那個環境,眼前好像有光照著她,微微睜開眼,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可全身早就被汗水浸濕了。
“大姐你感覺好點了嘛,怎麽出了這麽多汗?”阿月見梅顏瓔醒來關切的問道。
原來剛才是夢,可卻真實到像實際發生過一樣。
剛才的感覺似乎並沒有平息,大口的喘著粗氣,問道:“玉佩呢?”
想起剛才的事情她就一陣寒顫,那種全身被咬的感覺,再次想起身上就覺得難受,總覺得如果玉佩真的沒還回去,剛剛的事情變成現實。
“二姐後來派人來催過,找不到就多派點人,後來找到就給二姐送了過去。”阿月道。
梅顏瓔長舒了一口氣,好在玉佩已經送走,不然不知道這個賤人又會怎麽害她,不過這個賤人為什麽突然找的這麽急。
“我睡了多久了?”梅顏瓔語氣相較之前,穩定了不少。
“姐昨你上來不久後就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阿月答道。
這筆賬她記下了,這個賤人竟然讓她親自撈那玉佩,還把她嚇得做噩夢。
梅顏瓔準備起身,隻覺得腦子一陣眩暈,身子一軟又跌坐到床上。
阿月看見梅顏瓔手扶額頭急忙道:“姐,您想做什麽吩咐阿月便好,您染了風寒,現在身子虛。”
摸了一下自己的的額頭,果然有些燙,這個賤人居然還害她生病,若是再不讓這個賤人消失,估計自己那都要被玩死了。
可母親現在根本就靠不住,一直讓她等,可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與其這樣,到不如求助別人,除了她們最見不得梅顏珞的應該就隻有那個人了。
身體剛緩過來了一點就讓阿月伺候著穿好了衣物,這個賤人她真的是一時都留不得。
由宮裏的下人帶領穿過悠長的庭廊,迎麵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參見王爺。”梅顏瓔嬌羞的低下頭道。
沒想到鮮少進宮,一進就看到了欣喜之人,這是何等的運氣。
可都彬似乎就像看不見她一樣,眼神甚至都沒在她身上停留,徑直往前走去。
“王爺。”不知心中在想什麽,梅顏瓔竟出聲叫住了都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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