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庭警押上了法庭,庭審開始了,法援署給我們派的律師能力很差,三兩下就被控方律師給問住了,在加上有“白展博”這個人證,我們的罪名幾乎就要定了。
我和羅輝焦急等待馬小芳救我們的辦法,可眼看庭審就要結束了也沒見任何動靜,就在我在心裏要對馬小芳開罵的時候,羅輝突然小聲說:“法庭裏有陰氣,有鬼!”
“什麽?”我沒聽明白羅輝的意思。
庭警嚴肅的警告我們不要說話,我環顧四周看到陪審團裏有個男人在刻意衝我眨眼,這男人我肯定不認識,但他的神情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狐疑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羅輝剛才的話突然閃過了腦海,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是白展天,他上了這個男人的身!
白展天衝我點了點頭,我咽了口唾沫慢慢鎮定了下來,此時出現了讓人意外的一幕,控方律師向法官提出休庭,因為在白家找到的證據全都不見了,包括那個帶有羅輝指紋的咖啡杯!
我的嘴角揚了起來,知道馬小芳讓白展天去警局幹什麽了。
法官同意了休庭,並提醒控方律師在重新開庭時要拿出實質證據。
經過休庭後庭審重新開始了,控方律師仍然拿不出證據,疑點利益歸於被告,在加上陪審團裏有白展天在幫忙,我們脫罪的可能性大增。
在陪審團和法官宣布我們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的時候我們終於鬆了口氣。
關慧嫻坐在法庭裏眉頭緊鎖看著我們,露著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我們出了法庭,馬小芳開著一輛車來接我們,我們上了車後就揚長而去了。
馬小芳開著車一言不發,我想了想說:“謝謝你。”
“要謝還是謝小白吧,他幫了很大的忙。”馬小芳冷冷道。
“要不是有你,我想小白也不會這麽做了,我們真正該感謝的還是你。”羅輝說。
“我覺得你們應該感謝香港法律,香港法律比較人性化,但這人性化也讓我有空子可鑽。”馬小芳說。
馬小芳一路驅車把我們送到了和合石墳場,在墳場的一片林子裏我們見到了羅建國和密雲上師,將我們送到後馬小芳開車馬上就走了,也不知道她趕著去哪。
“上師,你不是被遣返去內地了嗎?”我對密雲上師還在香港有些詫異。
“黑貓組織的核心在香港,我去內地幹嘛?我早說了我師妹馬小芳的智商你沒見識過了,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密雲上師笑了下。
“前去辦理遣返交接的是我這個‘警察’。”羅建國得意的笑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心裏對馬小芳有了很大的改觀。
“這麽說馬小芳早就知道我們在香港發生的事了?也是這樣她在那晚才能及時趕到救了我們?起初她還不願意幫忙的,現在又這麽盡心盡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羅輝好奇道。
羅建國慢慢打開了話匣,原來羅建國潛入老貓的家裏調查老貓背景,他在翻老貓物品的時候看到了老貓和研究院同事旅遊的大合照,照片裏有個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馬小芳小時候,他覺得事情有點蹊蹺,於是找到了馬小芳。
馬小芳跟羅建國說了實情,原來馬小芳的父親馬浩強也是遺傳學研究院的專家,還是老貓的得意門生!
馬小芳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她的媽媽後來跟一個泰國華僑結婚了,去了泰國定居,馬小芳跟了父親馬浩強。
馬浩強出遠門不放心馬小芳一個人,所以都會帶上她,馬小芳就是這麽留在研究院旅遊合照上的,馬浩強後來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到現在已經很多年了,生死未卜,馬小芳到處求高人教自己本領,是為了強大自己去找父親,這樣無論遇上什麽困難她都能獨自應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