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出手殺人,你活膩味了!”
大概是在方圓幾百裏內橫行慣了,率先反應過來這漢子,非但不逃命,還祭出尺長的飛劍。
一階武者祭出的飛劍,落在蘇昊眼裏,與孩子扔出的玩具沒什麽區別,飛劍定在臉前兩米,爆裂成渣。
飛劍爆裂的前一秒,另一漢子猛拍胯下獨角獸。
獨角獸嘶吼,帶著主人撲襲相隔不足五米的蘇昊,反被爆裂的飛劍殘片擊出千瘡百孔。
撲通一聲……獨角獸氣在吊橋上,距蘇昊不足半米,奄奄一息,騎獨角獸的漢子也渾身是血,摔在獨角獸身上。
“你……你是……是哪個門派的?”渾身血肉模糊的漢子這時候才想起詢問蘇昊來曆,這種時候後知後覺,意味著死亡。
蘇昊懶得回答,激發一絲血脈之力,奄奄一息的獨角獸和重贍漢子瞬間化為血霧,隨風散去。
祭出飛劍那漢子顧不得擦抹口鼻溢出的血,騎著獨角獸,惶惶如喪家之犬,飛似的逃離。
蘇昊平靜的看著,沒趕盡殺絕,留個活口回去報信,就不用他登門拜訪,對方會來拜訪他。
宏村的男女老幼猶在發呆。
五行門兩人慘死,是村民們從未見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陸續緩過神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完了……這下完了……”一位老者絕望呢喃。
“殺了五行門的人……我們宏村就徹底完了。”宏遠快急哭,顫顫巍巍看著蘇昊,他是求蘇昊去情,不是讓蘇昊幫他們殺五行門的人。
弄巧成拙,宏遠快悔青腸子。
“老人家,別擔心,不會有事兒。”
蘇昊此言,並非純粹的安慰,五行門若不識好歹,那就以殺止殺,殺到他們畏懼或覆滅。
一個門派。
蘇昊自認收拾得了。
玄宗應該不會為了這麽一個作惡多賭門派跟他翻臉。
村民不敢多,更不敢抱怨,已經得罪五行門,哪能再觸怒唯一的救星,聽由命,是他們僅有的選項。
夕陽西下。
村寨的寨門緩緩關閉。
高牆之上,幾個年輕力壯的夥子喊著號子往起拉吊橋。
日落,意味著一結束。
蘇昊站在高牆上看著落日。
“村裏沒出過武者?”蘇昊扭頭問宏遠的兒子宏石。
“來慚愧,近十年隻出過兩個準武者。”宏石赧然回應蘇昊。
蘇昊哦了一聲。
同一時間,突兀呼聲傳來“別……別拉起吊橋……”
宏石轉臉,尋聲望去,隻見百米外的荒原上,一薩跌撞撞走向村寨,這人正是他二弟,宏雷。
二十前,宏雷帶著村子裏最年輕力壯一群人,進山采索命草,試圖湊夠百株之數,好交差。
以往,最多十就能回來,這次進山二十,杳無音信,這也是村民獻祭祈禱又一原因。
進山的人,凶多吉少。
大家都這麽認為,但沒人出口,都巴望奇跡出現,現在,宏雷回來了,站在高牆上的人,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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