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我雖然弱智,但我也不至於不會搓藥酒,就是碰一下傷口都覺得要死了似得,我都是能不動就盡量躺著不動。
我後來才知道那個傭人當晚就被解雇了,就因為她被另一個傭人看到跟我說話了,隻是送藥酒這事沒被發現,那臭女人也真是蛇蠍之心,跟我說幾句話都會被解雇,難怪十年前其他傭人都不敢靠近我。
翌日,最終的蛻變開始了,妹妹沒有叫我去玩,而是帶著那群女孩來到小黑屋裏邊,她們手上有各種家夥,最輕的是木棒,最重的是扳手。
我也從未想過一群有錢人的兒女會如此病態,才六歲,她們就用木棍把我給打了一頓。
如果用了扳手鐵定會出事的,所以先前有個傭人趁沒人注意偷偷撿走了。
她們還是有點良心的。
我邊哭邊咬牙忍著,上身衣服全爛了,妹妹擦了把汗,好像渾身都輕鬆了一般:“看吧,我說他怎麽打都不會疼。”
其實還真不是很痛,這些女孩都不會握棍子,但我就是怕,連續被打幾天,心理陰影麵積都有火星六百萬年前宇宙核戰爭輻射範圍那麽大。
她們就爽了,就散了,我隻好搓藥酒,那瓶藥酒被放在陰暗角落處,沒有被拿走,傭人假裝看不見,隻要媽媽不發現就可以了。
妹妹她們一整天都沒來過,看來短暫性是放過我,傭人又給了我一套衣服讓我換,我隻好忍痛擦眼淚換掉。
小黑屋陰暗又潮濕,加上我經常自己一個人玩,把一些肉啊什麽的丟給小強,又沒人打掃,就散發出一股惡臭味,天花板連燈都沒,每天晚上隻靠走廊上的少許燈光射入房間好照明。
不知是不是環境原因,從那時起我就多了一項特殊技能,那就是夜視,在黑夜中我也能看得十分清楚。
我遍體鱗傷坐在角落,眼前五米之外的門口是妹妹的天堂,而這五米內的小黑屋是我的地獄。
我心裏難受極了,憑什麽我必須要住在小黑屋裏?
我不斷在反思,為什麽我去找媽媽尋求幫助,她還要打我,我做錯了什麽?
難道我不應該反抗妹妹的棍棒麽?
這樣做了,媽媽會不會高興?
我抱著膝蓋流淚,我挨妹妹的打,媽媽就不罵我,我去告狀,媽媽還會打我,隻要我不反抗,媽媽就不會生氣,一定是這樣的!
最後我累得閉上眼睛,這樣的生活幾時才會結束?媽媽,也分一點愛給我好嗎?
第二天,也就是改變我命運的那一天,更是我和雙胞胎妹妹的共同生日。
傭人都在打理別墅,客廳桌上擺滿了很多的零食,還有一個大蛋糕,上麵寫著‘愛女司徒婭六周歲生日快樂’,等媽媽回來就要開始屬於她的生日派對。
她們昨天晚上看了一部抗日片,而且還是審訊的畫麵,今天又花了一早上時間準備了許多道具,並用跳繩將我捆在椅子上。
我動彈不得,但還是傻笑著對妹妹說:“今天生日快樂呀。”
她臉上掛滿不削,說我惡心死了,但我還是誠心祝賀她今天生日快樂的。
接下來發生的再也不認為她們是天鵝,猶如一隻隻惡鬼站在我的麵前,妹妹揮起沾水跳繩的那一瞬間,我的眼中隻剩下惶恐。
沾了水的跳繩跟皮鞭沒什麽兩樣,但是它的威力更小,相同的是雙方都具備皮開肉裂效果,抽起來一樣會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