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昕下意識地轉開視線避過他炯炯的眼神,整張臉發燙如火燒,嘴上慌『亂』喚道,“騫,騫少。”
“起來。”頭頂傳來低沉好聽的男『性』嗓音,與此同時,沈鶴騫將一隻大手伸向她。
像是被催眠似的,梁昕毫不猶豫就將汙髒的手搭到他掌心裏,他一個用力,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可她一時間沒站穩,情急之下一手揪住他的大衣衣襟才算穩了腳。
沈鶴騫長臂攏過來擁住她,“走,我車子在那邊,”說著,邁開大步帶她朝停車坪的方向去。
來到一輛鑽黑『色』加長版勞斯萊斯幻影旁邊,專屬司機已冒雨下車打開後座門。
梁昕感覺自個兒的手肘被沈鶴騫極快地一推一送,身子就已經坐進了裏麵。
他高大的身軀繞過另一邊坐進來,“嘭”車門輕脆合上,司機快速登上車後立馬啟動幻
影,駛離醫院。
這一切,像個夢。
梁昕茫茫然撩開濕答答粘在額頭上的劉海。
“給,擦一擦。”一條潔白精致的繡花手帕遞到她麵前。
呃!梁昕瞪著這條珍貴又神聖的手帕,實在不敢用自己汙髒的手將它弄髒抓皺。
因為她知道那是他已過世的姥姥親手繡了送給他的!
“拿著。”他淡聲說道,不容她有所反應就把手帕塞進她手裏。
“謝謝。”梁昕輕聲道謝,隻好從善如流的擦著臉和身。
“騫少,我們去哪?”司機適時問道。
“你要去哪裏?我送你。”還是如大提琴般好聽的低沉嗓音落下,沈鶴騫問她。
“我回家,不,是回公司,可是……”語無倫次的話說到一半,梁昕又生生打住。
小時候爺爺就對她耳提命授一條家訓,他們是沈家的家臣,在主人麵前一定要懂得貴賤尊卑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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