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徹的聲音引起了陶友德注意,他開始並未注意到那個站在大家身後,始終不語的陌生男子,因為他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
而如今,他磁性的聲音響起,陶友德便立即注意到了這個俊朗不凡的男子,隻是一眼便眉頭微皺,他放下官架子,細細打量淩徹,“這位先生,咱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淩徹禮貌的抱拳施禮,回道:“大人怕是認錯人了,草民從未來過宿州。”
陶友德趕緊解釋,“哦,不,我不是在宿州見過,我是別處,先生可是京城人是?”
淩徹再次搖頭,疏遠的笑道:“不瞞大人,草民月前受傷,多虧常捕快所救,對於過去自己經曆了什麽不甚了解。”
“月前受傷?”陶友德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常憶。
常憶下意識的點頭,笑了笑算是承認了。
“那,你姓什麽叫什麽?”聽淩徹失去記憶,陶友德的眼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很期待的又問。
“淩,草民隻記得自己叫淩徹。”
“看來真的是本官認錯人了,我那賢侄於也是失蹤多日,是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先生若是見了他,或許能成為知己。”陶友德略顯失望。
“若是有機會,草民也很想見見。”淩徹禮貌的笑了笑。
陶友德也笑了,無意間看到其他人正疑惑的看著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本官的錯,咱們正事要緊,我就讓手下的捕頭帶幾位去看看死者,還有案發現場的情況。”
一旁的常憶豎著耳朵聽著,不時地偷瞄淩徹,暗暗佩服他的定力,謊也不打草稿,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這心理素質著實強大。
不過,為什麽淩徹要故意謊,他明明就是幾前受傷失憶的,為什麽要月前,難道是自我保護?
那邊,陶友德叫來了府衙的李捕頭帶他們去看情況,好奇寶寶千鶴又湊近了常憶,“阿憶,你這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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