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奇怪,她為什麽會在客棧問道了一股熟悉的藥味,這種藥味貌似在某個人身上也聞到過,難道他也來這裏?
常憶起身,欲望後院查看一番。
那邊,馮順給淩徹指出了自己覺得怪異的地方,就是那些找到的可以證據中,麻繩的碎屑。
“那些碎屑就這麽零散的從梁下一直延伸到窗戶下麵,我記得當時這個窗框上要比別的窗框顏色亮很多,可是現在這裏為何沒差別了?”
淩徹走到窗前,用手指摸了下窗框的其他地方,而後才觸碰馮順指著的地方,手指輕輕一擋,竟然抹了指尖一層油,不僅有油,還有掉色的跡象。
若不觸碰,是不會有人留意出特別的地方,如今被發現了,淩徹用從懷裏取出的手帕擦去油漬,流出了一道淺淺的磨痕。推開窗戶看了眼下麵,剛好能夠清楚的看到後院的一切,而正下方不遠處就是冰庫。他把沾了油漬的手帕遞給馮順,“聞聞看。”
馮順接過去嗅了嗅,蹙起了眉頭,“這是,廚房的油漬味。”
“恩,還有個做舊的效果,能夠很輕易的掩飾顏料摸上去留下的印記,凶手很聰明。”淩徹取出讓馮順事先準備出來的繩子,一頭綁著枕頭模擬屍體沿著窗戶垂下去,而後把繩子穿過房梁,打個活結便於拉扯,最後在門口定了顆鐵釘,讓馮順站在門口接力。
“先生,這是……”
“模仿一下而已,你就在那不要動,不要鬆開就行。”
“好!”
馮順配合,眼瞧著係著枕頭的那一頭掉到了相應的高度在梁下方打了個死結,而那顆鐵釘也因為他接力脫落在地。
淩徹甩出了一把刀,穩準的切斷了打結地方的繩子,長繩脫落,掉在了馮順的腳邊,看的馮順目瞪口呆。
“這……”簡直完全還原了案發現場!
他走過來收起斷掉的繩子和鐵釘,“人的重量定然不能用這麽細的繩子來拖,釘子承受的重量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馮順立即搬了長凳過來,站起身檢查門上被破壞的洞,果不其然,鐵釘斷掉的另一端還在裏麵。
“凶手怎麽會忘了這麽重要的證據?”
“不是忘了,鐵釘斷了的時候掉在了不能被凶手輕易發現的地方,大概剛好這時候有人走過來,慌亂中草草的收拾,免得別人發現了。”
“所以,所謂的密室不過是一人掩護一人行凶的傑作?”
“正是如此!”
這一番推論演示,馮順簡直把淩徹當成神一般崇拜了,非常恭敬地施禮,“馮順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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