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隻是兩匹馬,縱養死了,我亦賠得起。”劉昌郝。
“也不易能死……”孔押司繼續:“兩匹馬,是我刻意挑來,其乃河北所養之馬,是契丹馬,最怕的是從西南那邊運來的川馬(包括滇馬、西川馬、藏馬),養幾年能有一半死掉。次之是吐蕃馬(河湟馬),亦不大好養。黨項馬稍好養一點,亦不大耐中原氣候。最好養的便是契丹馬種。”
馬按照大類得分為乘馬,就是宋朝百姓所的戰馬。次之是馱馬與挽馬,馱馬是負重馬,挽馬是拉貨或耕田的馬,在宋朝,馱馬與挽馬劃分得不大清楚,且,有用來拉貨的,但即便有挽馬,因為馬貴,也沒有多少百姓用之耕地。
朱三他們下去,雇傭的多是馱馬,奔跑速度還行,本身比乘馬便宜,好的不過二十幾貫,差的隻要十幾貫,當然,租費也會隨之便宜。
孔押司所的幾種馬,全是乘馬。
“謝過押司。”
劉昌郝看著兩匹馬,似乎比朱三他們騎的馬還要稍稍矮。不過契丹馬便是蒙古馬,體型不是太高大,然其能吃苦耐勞,也易養。但不能以為它們易養就能隨便養,那養得不好,還會死,劉昌郝又問:“孔押司,馬吃何飼料,平時有何注意事項?”
孔押司了一些相關的飼養注意事項,隨後連飯都沒有吃,便離開了。劉四根與曹錄事胡思亂想,其實孔押司真沒有拿多少劉昌郝的好處,主要是李闊海欠了劉昌郝的情份,以及劉昌郝本身的“才情”。
前麵替劉昌郝辦好了事,後麵卻送來兩匹馬,不但掃了他自己的麵子,多少也掃了劉昌郝的麵子,讓孔押司頗有些不大開心。
劉昌郝繼續看著馬,苗苗也看著馬,劉昌郝摸了摸,兩匹馬溫順地用舌頭舔了舔他的手。
“我是一級德魯伊唉。”劉昌郝想起來了,苗苗也要摸,劉昌郝將她抱起來,苗苗大著膽子摸了摸,發出銀鈴般地笑聲。能讓她摸,就是好馬……不讓她摸,則不是好貓。
劉昌郝將馬牽到山溝,山溝有一些雜草,有的馬吃,有的馬不吃,劉昌郝對秦瓦匠:“眼下是雨季,須立即建馬棚。”
保馬法執行了很長時間,秦瓦匠懂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帶著人去建馬棚。
劉昌郝又將韋二他們叫來:“這段時間,你們傍晚時,皆抽出空閑,學騎馬。”
它是孔押司的,馬主要是吃草,對劉家來沒問題,反正過幾個月,山上苜蓿漸漸長大,僅是兩匹馬能吃多少苜蓿,餘下便是少量精飼料,麩皮搭配一些粟子黍子,少許鹽,冬喂幹草,若是舍得,放一兩個雞子,煮熟了切碎給它們吃。
似乎豆枯效果也不錯,李闊海開始送豆枯到馬場,馬場的人也不大放心,但李闊海了,須用文火蒸上近半個時辰,控量喂食,又給了一些好處,馬場的人才大著膽子嚐試。幾個月下來,喂過豆枯的馬,明顯比沒有喂豆枯的馬要健壯不少。因為如此,李闊海又與駱駝岡馬場的人談好了交易,定期提供一定數量的豆枯給他們。
它們是乘馬,平時抽空要溜一溜,千萬不要整關在馬棚裏。對於劉家來同樣沒問題,反正山灘麵積很大,不大了騎著它們跑上一圈。
對於普通人家,保馬法可能是一項弊政,簡單的,誰舍得用它們來幹重活?
即便能幹重活,養十幾年必老死,也不大劃算。但對於劉家,不算是弊政。有了馬,以後出行會十分方便。那些人出行,主要是劉昌郝自己,韋二、武兆麟。
繼續忙碌,先是去信陽軍的方波回來,不算快。
如劉昌郝家山塘有礦,劉昌郝不能標注劉梁村與山塘,不清,但在地圖上標準了烏頭渡草市,黑水河,以及這一帶的崗陵,這樣還找不到,那也不要做牙人了。而且這兩個皆是幾千萬噸巨儲量量級大礦,也不要全部找到,隻要找到一個便足夠了。方波去了信陽軍後,持著地圖,不久便找到了。不是找到便能開采的,沾到了礦,在宋朝也不清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