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得一過來問,自己了那麽多,就差明,郭逵滯留有鬼,朝廷必須給予一定警告,那麽富良江之戰後,郭逵會不會渡江?
黑貓給的地圖,原來富良江就是紅河,原先劉昌郝也以為是求江呢。
渡過紅河,離交州城還能有多遠?
若是郭逵拿下交州城,一俊遮百醜,朝廷不會追問。若郭逵想得多,不但郭逵,王韶也開始“胡思亂想”了,沒辦法,在這個時代,武將武臣地位太低,誰也不想落得狄青那樣的下場。
那麽一切還是原還原,別看交趾離開封有兩千多公裏,是平安回來,各路大軍行軍速度都會很快,每七八十裏路還是能有的,兩個月,梁乙便能抵達京城。
但劉昌郝也未想到郭逵在軍中便盯上梁乙,若郭逵選擇的是渡江,梁乙下場還真的不大好。
“唉。”
“他選擇的路,得自己走下去。”
區別是,梁乙能戰死在富良江,也不能冤枉地死在瘧疾裏,能戰死在蕭關,不能冤枉地死在西夏人的水淹中,能死在河湟戰爭中,不能死在缺水少糧的永樂孤城裏。那樣,死得沒名氣,還特冤!
“莫梁乙,還是路吧。”
原來棘嶺寨、牛嶺寨到山灘來,都是順著山溝跑的,但六月以後會屯水,路還是有路的,掘起的山溝泥石順著山腳做堰堤,雖是土堤也無礙,大棘溪與野狐溪隻是兩條較大的山溪,不是涇水。這些土堤可以當路,然而中間的水堰上必須用木頭或磚石建橋了,以後各座山的花木還需澆灌、施肥、修剪,因此不是一座兩座橋,而是千餘座橋,雖然橋皆不會很大,數量多了,花費也不會。
路得修起來,橋得建設起來,特別是兩村之間,兩村到山灘這段路與橋,必須立即修建好,否則以後聯係都變得極不方便。
“代價太大。”
“為護水土,不得不如此。”
但能護多長時間呢?
到了金國,黃河徹底崩壞,後來河南年降雨量不足一千毫米,然而年蒸發量卻達到一千多毫米,數據劉昌郝記不得,隻記得蒸發量大於降雨量,北宋時情況還可以,然而惡化後,大區域環境不行,極區域環境還想好得起來?
“我也是想多了,到了那時我活未活著都不知道,即便活著,趕緊逃向南方吧……”
韓大虎依然不大認同。
“觀花賣花啊。”
“哦,是也,不過花銷仍多。”
“多就多吧,花木苗與材料費沒有多少錢,主要是人工,權當是補助各個山裏的百姓。”
那就沒話了,韓大虎又眺望著遠方。
這時做做師父的,有偷懶的,有自私的,有不願傳藝的,但也有好的師父,特別是韓大虎,本身是一個熱心腸的人,隻有一個徒弟,多少有些惦掛。當然,他也沒料到博奕的不是交趾人,而是朝堂。
上中學時,劉昌郝對王安石變法隻了解一些皮毛。
大學時,還有許多地方弄不明白。
直到走上社會,替侄兒侄女補習時,將一些書籍翻開重讀,才看到更多的真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