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婉如的馬車到了翡翠胡同,姚夏吃了一驚。看見徐婉如紅著眼睛,一個人過來了。
“如意,”姚夏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你怎麽一個人來了,家裏也沒人來一聲的,竹君呢?”
徐婉如撲倒姚夏懷裏,“也不知道怎麽了,父親突然讓我一個人來舅媽這裏,還不讓竹君來。”
姚夏從頭細細問了一次,她也十分莫名其妙。
雖然徐錚頭腦一向糊塗,可他畢竟是世家公子,又是公主嫡子,高門大戶之間來往的規則,徐錚不可能不懂。怎麽突然就把孩子丟到馬車上,送到外家連個招呼也不打呢。
一時間姚夏也問不出什麽來,隻讓徐婉如和朱時雨去側院裏休息,自己找了珍珠,細細打聽。
珍珠是燕國公主跟前宋嬤嬤的幹女兒,忠順府裏的事,她比徐婉如清楚。姚夏追問了幾次,珍珠很隱晦地提了八字。
“八字,八字怎麽了?”姚夏很是莫名其妙。
“聽大姐的八字有些霸道,”珍珠壓低聲音,“這事公主不讓出來,舅太太可別讓大姐知道了。”
“霸道!”姚夏啪地拍了下桌子,“如意都六歲了,怎麽現在才開始嫌棄她的八字!”
“奴婢也不怎麽清楚,”珍珠,“這事還是奴婢幹媽私底下的,具體如何,奴婢真不清楚。”
“這麽,”姚夏也回過神來了,“今那個姨娘肚子疼,就怪到如意頭上了?”
雖然這事不是珍珠的錯,可姚夏實在生氣,所以語氣態度都很強硬了。
“平日裏這些姨娘,也不怎麽到大姐跟前走動,”珍珠,“就今早上一來,見麵之後沒多久,那許姨娘就開始疼了。宮裏的太醫也來看了,誰都不出什麽毛病。侯爺一著急,所以才……”
姚夏強壓下怒火,珍珠跟著徐婉如,自然也希望自己的主子好。兩人了半日,分析來分析去,這事多半就出在這個八字上麵。
弄清事情來由,姚夏倒是不著急了。聽八字霸道是清風仙姑的,姚夏就不信,找不出一個道行更深的,來誇誇徐婉如的八字。
“那就先住著,”姚夏吩咐,“這事你別讓如意知道了,我擔心她難過。”
“嗯,”珍珠點點頭,“奴婢曉得。”
徐婉如坐車也坐的有些乏了,和朱時雨用了些點心,就在屋子裏睡下了。姚夏跟珍珠過來看了一眼,又悄悄出去了。
回了正房,姚夏趕緊讓丫鬟白玉去找吳笑了。吳笑是朱自恒的長隨,這次出遠門,朱自恒特意留了吳笑在京,照顧家人。
“夫人,”吳笑進了朱自恒的院子,有些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朱自恒昨日剛派人送了書信回家,怎麽姚夏今又找他問話呢。
姚夏讓人奉了茶,吩咐吳笑坐下。
吳笑挑了右手第二把椅子坐下,既不太遠,也不太近。他雖然跟著朱自恒做長隨,可起來,兩家還有親戚關係。所以在姚夏麵前,他也不用太過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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