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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許素白產一事,徐婉如就明白了,徐錚怪罪她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理由。
那的事,跟她一個六歲的女童毫無幹係,徐錚都能怒發衝冠,搬出完全靠不住的八字煞氣一,把責任推到她頭上。
朱自恒後來也跟徐婉如了,是丁嵐和許素白爭寵,究竟是誰下藥,外人不得而知。可徐婉如卻清楚,那個許素白,應該更加可疑。
這樣明顯的漏洞,徐錚反而不去追查,隻抓著好不靠譜的謠言,逼著徐婉如離開。若非深仇大恨,徐婉如覺得,徐錚做不到這個程度。
如果隻是尋常的父女不和,也不至於給她扣上這麽大的帽子。八字帶煞,別以後親事難定,就連名聲也不能保了。若是族裏有人信了,她去家廟,甚至去大同老家避世都有可能。
所以,徐婉如才在徐錚進一步行動之前,提出要去朱家。在事情還沒惡化之前,讓朱自恒出頭救下自己。否則,別她的名聲難保,就連徐簡,她也沒法繼續照看下去。
好在徐錚氣昏了頭,一口就答應徐婉如,讓她去朱家。徐婉如搭了馬車,剛出忠順府,就被人給盯上了。
她熟知去朱家的道路,可車夫一出界北巷,就轉到了禦街。這是往西的路,徐婉如前世在西邊城門外的宅子住過一段日子,心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等她開口去催車夫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阜成門附近的金城坊。那會兒,城門還沒下鑰,城門上還有士卒走動,徐婉如就開始大喊。
剛喊了一句,車上就竄上來幾個人,粗手粗腳,還蒙了臉麵。隻因來抓一個孩子,這些人倒是有些肆無忌憚,雖然蒙了臉,卻呼來喚去,彼此笑了幾句。
徐婉如知道,應該是遇上劫匪了。可是這會兒城門還沒關上,雖然黑了,卻還沒有深夜。這般肆無忌憚,在城裏攔車劫人,膽子也太大了。
再想想,車夫一出忠順府,就往西城門來了,估計,是裏應外合。既然是裏應外合,那必定是忠順府裏的人。
徐婉如心裏趕緊過了一下,長房和二房的嫌疑最大。可是,綁她做什麽,徐簡才是府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或許,是想訛詐一些錢?隻是訛詐錢,值得裏應外合嗎?
徐婉如還沒想明白,就有人進了車廂,奪了她,飛速出了馬車。一到外麵,卻是條人跡罕至的巷子,再一看,車夫已經斃命,歪著頭,倒在血泊裏麵。
想來,是裏應外合的人,不想暴露自身,就吩咐匪人殺了車夫吧。都到了謀害人命的地步,徐婉如覺得,忠順府越發不能呆了。
一抬頭,卻看見救人的是潘知遠,穿了身青色道袍,飄飄有神仙之姿。
“如意,嚇著沒?”潘知遠笑的跟隻滿腹詭計的狐狸,原來的神仙之姿,就剩了一成。
“沒,”徐婉如搖搖頭,“潘道長……”
話還沒問全,一個黑衣人突然伸手奪了徐婉如。徐婉如心中一驚,以為是府裏長房二房安排的下著,就趕緊喊,“潘道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