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礬，我剛才噩夢，可曾過什麽？”謝石安問明礬。
“的迷糊了，並不曾聽清楚。”明礬猶豫了一下，，“那會兒月華進來關窗戶，她倒是應該聽見了。”
“月華?”謝石安皺了皺眉頭，前世這月華和冰晶也來了他的屋裏。隻是他一時不慎，收了月華做通房丫頭。而後月華和傅氏之間，可是一言難盡啊。
今生重來，謝石安知道，問題還是在他自己身上。若是他和月華沒有瓜葛，一主一仆，月華不見得會有什麽非分之想。
所以，這次月華和冰晶再來秋石樓，謝石安也沒強烈抗拒。不是月華和冰晶，傅氏還會挑了別人再來。倒不如，留下這兩個知根知底的。
隻是，謝石安再三跟明礬和青強調過了，自己睡覺的時候，絕對不能讓月華和冰晶進屋子。
所以這會兒聽月華進屋來關窗子了，謝石安就皺了眉頭。
“公子，您先擦下臉吧。”月華端了熱水進來，遞了布巾給明礬。明礬有些訥訥不好意思，看了一眼謝石安，唯恐他怪罪自己失職的事。
誰知，謝石安倒是沒有發怒，隻是吩咐月華上前，“月華，我剛才噩夢，可曾過什麽？”
他兩世為人，脾氣一早就磋磨的將近沒有了。明礬和青失職，他能做的，隻是再次強調，別讓月華和冰晶貼身照顧他。
若是明礬青再做不到，謝石安也能換了隨從。畢竟，他才十二三歲，還有的是時間，去調理手下。
“公子就喊了一句‘阿文’，”月華想了想，，“然後明礬就醒了，之後公子隻是啜泣，並沒話了。”
“好的，你下去吧。”謝石安沒有多，就讓月華出去了。之後，有些嚴肅地看著明礬和青，“若是我吩咐的事情你們做不到，一次我可以原諒，兩次我就應該做好準備，找人替換你們了。這是第一次，以後別再讓我失望了。”
明礬和青趕緊跪下，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謝石安素日很好話，到了月華和冰晶身上，卻從不妥協。或許，公子和夫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和睦吧。
“是，的知錯了。”明礬和青趕緊認錯，這次的確是他們失職，不該讓月華夜裏進屋的。
“知錯能改就好了，”謝石安有些疲倦，這一覺，似乎睡的有些久了，“我睡了多久?”
“從忠順府回來，就開始睡了，”青想了想，，“一整夜了吧。”
“哦，”謝石安問，“英王呢？”
“老爺讓管家送出去了，”青，“英王還問起水樓前的槐樹呢，那樹長的好。”
“水樓前的槐樹？”謝石安終於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麽突然暈厥。當時聽見英王在樓下槐樹，自己往窗外看了一眼，結果就人事不知了。
剛才噩夢，月華聽見的那個“啊文”，又是何人？謝石安認識的人裏麵，從來就沒有一個叫阿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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