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皇後的身世,外麵也有各自法,可是,她畢竟是母儀下的皇後,肅宗一聲令下,謠言自然就此斷了。
可是這會兒她做了這樣背叛娘家的事情,鄧如光想罵饒,都不知道該罵誰。罵承恩公夫人吧,這又不是她生的。罵那個姨娘吧,她早就不在人世了。罵自己吧,又做不到。
總之,鄧如光氣的是夠嗆的。總不能為了這麽點事,就讓太後廢了她吧。好歹也是一國之母,還做了十來年的皇後了。
“那個忠順府的徐婉如,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鄧如光問,“派去追查的人,可查出她這幾年的經曆了?”
“毫無消息,”鄧飛遊歎了一口氣,“就像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一樣,中間沒有一絲痕跡。”
“那個人牙子呢,”鄧如光又問。
“被抓的次日,就死在牢裏了。”
“你就不知道派人去追查這個人牙子的蹤跡嗎?”鄧如光大怒,“怎麽次次都得我哪裏,你才做到哪裏呢。就不會自己動腦子想一想嗎,都多大的人了。”
鄧飛遊在父親這裏討了個沒趣,心中十分委屈。他們鄧家集中全家的力氣,全為長房服務,什麽時候考慮過他們二房了。還不如,索性讓外缺了太子妃,也免得他們二房在長房麵前,連腰杆子都直不起來。
鄧如光沒有覺察次子的不滿,還在繼續生氣,“這個徐婉如,什麽時候不出現,偏偏這會兒回來了,你,沒有古怪才怪。”
鄧飛遊並不話,心裏還憋著一肚子氣。鄧飛鴻倒是沒那麽偏激,分析道,“父親,您沒覺得,這徐婉如回京的時間,跟她的舅舅朱自恒回京的時間,重合的太厲害了嗎?”
“哦,你?”鄧如光有些興趣了。
“兒子打算派人去江南問一下,”鄧飛鴻,“霍家的老二就在杭州做知府,兒子去跟他打聽一下,朱自恒這些年在江南,是否帶著徐婉如。”
“你是,”鄧如光一愣,“這朱自恒背著徐家,偷偷帶走了外甥女。”
“很有可能,”鄧飛鴻,“阿潔回家也了,這個徐婉如雖然脾氣大,可舉止有度,禮儀十分得體,絕對不像跟著人牙子長大的。”
“江南還有揚州瘦馬呢,”鄧飛遊嘀咕了一句,“人家的禮儀舉止也得體的很。”
“有用的你不清楚,沒用的東西你倒是清楚的很啊!”鄧如光突然高聲喊了一句,鄧飛遊又不敢嘀咕了。
“揚州瘦馬,”鄧飛鴻笑了起來,“你看看她這脾氣,跟河東獅子似的,還什麽瘦馬呢。”
“那就去江南查查,”鄧如光高興了起來,“若是她背著父親祖母,偷偷跟朱自恒去了江南,這不孝的罪名,就夠她受的了。這樣的脾氣,還不孝,當太子妃是別想了。”
“是,”鄧飛鴻趕緊答應,“我這就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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