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又扯到皇帝身上去了,姚夏也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扣在兒子頭上,“你少些給你爹惹禍的話。”
“行行行,不皇帝,”朱時雨抱了頭,問徐婉如,“鄧家沒戲了吧,都找了你一起進宮。”
姚夏歎了一口氣,朱自恒跟朱時雨看事情的角度,驚饒一致,她有時候都覺得,這兒子不是她生的,是朱自恒生的。
“我怎麽了,”徐婉如也不示弱,“我好歹也是侯爵府的大姐呢。”
“喲,”朱時雨笑,“你還知道你是侯爵府的大姐啊,那去青柳枝鬧的那麽歡,怎麽就不記得了。我娘聽了那事,在船上都快急死了。”
“都這樣了,我還被招進宮,你著皇帝和太後是不是這裏有點,”徐婉如指了指腦袋,笑著看向朱時雨。
朱時雨也笑,“誰知道呢,不定皇上也很好奇,想看看大鬧青柳枝的女俠呢。”
“去你的,”徐婉如推了一把朱時雨。姚夏很無奈地搖搖頭,這兩人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
等姚夏出去了,朱時雨卻突然正經了,“如意,你不想嫁人,也犯不著壞了自己的名聲啊。”
徐婉如知道,這事瞞不過朱時雨,隻是讓她怎麽解釋呢,她經曆了前世今生,這輩子壓根兒不打算嫁人了?
“若是有人求親,”朱時雨淡淡一笑,“我會一個個處理了他們,你著什麽急呢。”
徐婉如皺了皺眉頭,少年,你才十四歲,怎麽口氣聽起來像四十歲的。
“雨,舅舅最近在查些事情,”徐婉如想了想,,“有些秘密知道太多了,反而不容易脫身,你看著點,別讓他出事了,最好早些收手。”
朱時雨點點頭,朱自恒在查什麽,他心裏是有個大概的,隻是這事跟徐婉如有關,朱自恒不可能放下不管。
兩人正著閑話呢,胡同口的蘇夫人卻帶了兒子蘇繼芳,來找姚夏了,白玉引了他們,就往花廳去了。
徐婉如聽到蘇繼芳的名字,心中一陣厭惡,前世這個蘇繼芳,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硬是逼著朱秋語嫁了他。
“看來又是來找我的,”朱時雨歎了一口氣,自從他回京考進了國子監,這蘇夫人就時不時帶了兒子上門,是讓孩子多學著些。
你著腦子笨與聰明,豈是能學會的,朱時雨很是無奈。大概,又是陳祭酒到處誇他了,所以這蘇夫人又上門了。
國子監幾年前也出了個才,就是鎮國公府的謝三郎。謝三郎本是武將世家的子弟,進不了文饒眼睛,可他有個大儒出身的外祖父,那就另當別論了。
陳祭酒把這謝三郎捧的上有地上無的,誰知道謝三郎從樓上摔下來摔壞了腦子,不願意從文了,三打魚兩曬網,時不時跑去北疆呆著。
這會兒國子監又出了個朱時雨,陳祭酒趕緊又捧起了新人。你這些讀書人,怎麽就跟青樓老鴇似的,捧了一個頭牌接著捧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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